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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除了以生花妙筆描述宇宙奇觀之外,同時也不忘時時與讀者分享其內心的世界。舉例來說,他透過主人翁佛洛依德表示,他跟當時許多人一樣,自從看了「她」主演的《亂世佳人》之後,就深深愛上她了。這個「她」無疑就是指英國女演員費雯麗。1945年,費雯麗經歷流產之後,開始出現憂鬱症,1953年在錫蘭拍片時,精神瀕臨崩潰,她參與演出的最後一部電影是1965年的《愚人船》。在《二○六一太空漫遊》書中,克拉克對這段往事及《愚人船》都有所著墨……。(文/張啟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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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知道——讓我又驚又喜的是,我發現《牛津英語辭典》從我的《太空漫遊》系列書裡引用了超過六十六處,用以解釋某些字辭的意義與用法!(文/亞瑟.克拉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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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歷史有許多分水線,其中之一就是阿姆斯壯和艾德林站上寧靜海的那一瞬間——《二○○一太空漫遊》寫就的年代,今天來看是在分水線的另一頭,和我們永遠區隔開了。現在,歷史和小說已無可避免地糾纏不清,阿波羅計畫的太空人,在出發前往月球之前已經看過《二○○一太空漫遊》這部電影。一九六八年耶誕節的時候,阿波羅八號的組員成為第一批目睹月球另一邊的人,他們告訴我:當他們發現一塊巨大的黑色石塊時,一直衝動得想要發訊息回來。唉,後來還是謹慎戰勝了他們。(文/亞瑟.克拉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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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十三號的任務,和《二○○一太空漫遊》有一段很詭異的關聯。當電腦哈兒報告AE35組件「失靈」時,他用的詞是:「對不起,打擾一下你們的歡會,不過我們出問題了。」而阿波羅十三號的指揮艙名為「漫遊」;氧氣糟爆炸時,太空人們剛做完一段對地球的電視播報,當時的配樂就是《二○○一太空漫遊》電影膾炙人口的「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主題曲;而他們傳回地球的第一句話就是:「休士頓,我們出問題了。」阿波羅十三號的太空人高明的隨機應變,利用登月小艇當「救生艇」,才得以搭乘「漫遊」安全重回地球。後來美國國家航空暨太空總署署長湯姆.派恩(Tom Paine)寄了份這次任務的報告給我,他在報告封面上寫了句話:「亞瑟,所言不虛。」(文/亞瑟.克拉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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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阿波羅十三號,就使我想到影星湯姆.漢克,他是個《二○○一太空漫遊》迷——甚至將自己的住處命名為「克拉維斯基地」;他因為最近都沒有e-mail給我而向我致歉,原因是「因為我的AE35組件壞了」。(文/亞瑟.克拉克。「克拉維斯基地」和「AE35組件」典故均出自《二○○一太空漫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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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做夢也沒想到非常走運的是,《二○○一太空漫遊》電影裡,庫柏力克安排發現號太空船與木星會合,而小說裡,發現號卻是藉助木星重力場的加速,繼續往土星飛去。十一年後,這項「重力輔助操作」(perturbation maneuver)當真被航海家號(Voyager)太空船派上用場。電影為什麼從土星改為木星呢?最重要的原因是,電影的特效小組製造不出一個可以讓庫柏力克信服的土星。如果當時真這麼做了,今天這部電影一定會十分過時,因為後來從航海家任務的資料顯示,土星環的不可思議,超出任何人當初的想像。(文/亞瑟.克拉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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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11月,太空人喬.亞倫(Joe Allen)離開了發現號太空梭,利用機動裝置與棕櫚棚通訊衛星會合。棕櫚棚衛星被帶回發現號的貨艙,兩天後,西星通訊衛星也救了回來。這是太空梭最成功也最值得大書特書的任務之一。大約就在亞倫忙著這些事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本很漂亮的書,是他寫的,書名是《進入太空:一個太空人的漫遊》(Entering Space: An Astronaut's Odyssey)。書裡附了封信,如此寫道:「敬愛的亞瑟:當我還是小男孩的時候,就被你以寫作蟲和太空蟲感染了,可是你卻沒告訴我,不管當哪隻蟲都有多辛苦。」這類獻辭帶給我溫馨的滿足感是不在話下的,但是,這也讓我覺得自己已成了萊特兄弟那一代人的味道。(文/亞瑟.克拉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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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是喜歡電影《二○○一》,因而起了自己動手翻譯小說《二○○一》的念頭。到了實際翻譯的過程,才真正愛上了小說《二○○一》。在我工作與翻譯交相煎熬的過程中,有一個晚上幾乎想半途而廢。但是突然想起前面翻譯過的某個段落,於是又翻回去讀讀。那是在第一章:「就這樣,望月者和同伴嚼著各種漿果、水果和樹葉,頂過飢餓的痛苦——就在他們周遭、和他們爭奪相同草料的,就是他們想都沒想到的潛在食物來源。然而,千千萬萬噸多肉多汁,徜徉在疏林草原和灌木林裡的動物,不只非他們能力所及,也非他們想像所及。他們身處豐饒之中,卻逐漸飢餓至死。」是的,「他們身處豐饒之中,卻逐漸飢餓至死。」這句話給了我非常大的震撼與啟發,不論在翻譯這本書還是在翻譯之外的工作上,都給了我繼續摸索前進的勇氣與力量。這一點是要謝謝克拉克的。(文/郝明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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