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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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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有需要就到那裡去。
渴了當然去。餓了去。累得要死也去。
高興的時候去,去慶祝。難過的時候去,去生悶氣。
婚禮過後去。葬禮過後去,去找東西安定心神。
獨子莫林格和單親媽媽同住,父親只是收音機裡一抹迷人的聲音。雖然母親是他生命的磐石,但莫林格還是渴望能再有一些別的,一些恍惚迷離但縈迴不去的東西……某天,收音機裡的聲音不見了。絕望之餘,莫林格投向街角的酒吧。警察、詩人、組頭、大兵、明星、酒鬼……形形色色的男人,全都在酒吧裡拋卻煩惱,傾訴他們多采多姿的人生故事。就這樣,酒吧裡的人帶莫林格走進他們的圈子,合力教導他、照顧他,成為莫林格現實生活中的父親。
從外公半塌的房子到耶魯大學的神聖高塔,從家飾店到《紐約時報》,從追尋、成長到幻滅,酒吧不但是永遠包容莫林格的聖殿,也是他逃避的所在。音樂、文學、酒吧、愛戀、追尋、迷惘、歡笑、心碎、逃避、勇氣、墮落、領悟……在這趟浪跡俗世的旅程中,莫林格娓娓道出一個小男孩努力成為男子漢的掙扎和迷惘,透過他既甜蜜又悲傷的深切自剖,深深勾動每位讀者心底最溫柔也最無可救藥的浪漫情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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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R. 莫林格與The Tender Ba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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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R. 莫林格(J.R.
Moehring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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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魯大學畢業,學成後旋即進入《紐約時報》擔任新聞助理,現任《洛杉磯時報》特派員。2000年曾獲普立茲獎(新聞特寫類)。莫林格文筆生動流暢,筆鋒常帶感情,總能引發讀者共鳴。他曾為《洛杉磯時報》撰寫〈重整旗鼓〉(Resurrecting
the Champ)系列報導,描述年輕記者與前傳奇拳王之間的微妙互動,細膩的文筆不僅讓他入圍普立茲獎,更令各界注意到他洋溢四射的才華。
《溫柔酒吧》(The Tender Bar)為其自傳作品,也是他的第一本書。出版後迅即攻佔各大暢銷書榜,《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譽之為2005年「最值得紀念的回憶錄」,各大媒體及讀書俱樂部,都將此書列為年度必讀選書。悲欣交集的成長點滴,緊扣傳記文學傳統,獲得廣大讀者迴響。目前已售出十餘國版權,電影亦正籌拍中。本書官方網站為:http://www.tenderbar.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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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評讚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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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新……作者對長島酒吧的影像、聲音、氣味,常保靈敏的感覺,不論是寂寞苦澀的少年,踉蹌失意的耶魯學生,還是掙扎向上的《紐約時報》送稿小弟,始終未失。──《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
- 一下教你心痛,一下逗你發笑。《溫柔酒吧》以禮讚酒吧為始,將酒吧標舉為人生風暴的避難所;但愈到後來愈見豐富、愈形厚實,而以成長、領悟告終。──《今日美國報》USA
Today
- 詼諧又動人……不管是評者還是讀者,一概醉倒在莫林格調製的回憶錄雞尾酒下,莫林格對長島小鎮酒吧的嬉鬧酒客最誠摯的愛,讀得讓人如癡迷。──《娛樂周刊》Entertainment
Weekly
- 就男性的追求、成熟、回憶,平舖直述,除了為你帶來臉上的笑,也會在你的心頭劃下痛楚。──《科克斯評論》Kirkus
Reviews
- 莫林格像是在酒吧裡生出來的:費茲傑羅拿來作《大亨小傳》背景的小鎮上一家富文學氣息的酒吧。莫林格以慧黠的眼,洞穿他成長背景裡面暗含的文學聯想,描述他的人生歷程:從沒有父親的無依小兒,寄居在外公凌亂的破落宅子裡面,長成為愛喝酒的《紐約時報》送稿小弟──煥發狄更斯式筆力,流露他對人生失敗的幽默。──《時人》雜誌
People
- 莫林格在他這一本回憶錄裡,描寫酒吧以及酒吧裡的時光,無一刻不靈活生動,洋溢的感情也無一刻不真摯動人──酒吧裡來來去去的人,個個經他巧手刻劃,鮮活迸現書頁,形體飽滿而真實……讀來愛不釋手。──《舊金山紀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
- 逗趣,真切,洞察深刻,《溫柔酒吧》在不凡的成長過程裡面,挖掘到了永恆的主題。──《書單》Booklist
- 莫林格的回憶錄猶勝其他回憶錄一籌,因為他的回憶錄為我們點明:每個人的一生都是劫後餘生錄──不這樣怎麼活得到現在?滑稽,坦誠,悲涼,但又無處不迸現生命的火花。《溫柔酒吧》讀來就是讓人手不釋卷。──《洛磯山新聞報》Rocky
Mountain News
- 以約瑟夫•米契爾(Joseph Mitchell)和戴蒙•魯尼恩(Damon Runyon)的傳統,緬懷長島一家叫狄更斯的酒吧──還有那酒吧裡的精采人物。──《紐約雜誌》New
York Magazine
- 真好看。任誰只要在小酒館的壘球隊裡打過球,或在自己心愛的酒吧裡面廝混得夠久,連遊戲機的怪癖都摸得一清二楚,一定會對書裡清明又強靭的感情,痛快乾杯。──《克里夫蘭時報》Cleveland
Plain Dealer
- 回顧成長的經歷,而且是在最想不到的地方:一家非凡的美國酒吧。何其有幸,莫林格的故事有趣又輝煌。」──文化評論家大衛•霍伯斯坦(David
Halberstam)
- J. R.莫林格以記者的敏銳犀利的眼睛,以小說家敘事的天份,編織出這一本奇妙的回憶錄。《溫柔酒吧》動人,吵鬧,讀來愛不釋手。──名作家
安•泰勒•佛萊明(Anne Taylor Fle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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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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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規模的「記憶重建工程」
文/馬世芳(廣播人,music543.com站長)
當自己不再是孩子,卻又還算不得大人的時候,誰不希望有這麼一個地方這麼一群人,他們寬容地望著你,讓你知道生命儘管艱難,你卻不是唯一的苦主。他們或許永遠無法填補你的欠缺與遺憾,但從他們的故事裡,你也提前意會了生命中的風塵與蒼涼,傷痕與夢想。你心裡明白,這一切,你終究必須帶著自身的不完滿,親自去見證——世界這麼大,你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只知道,天涯海角,最後仍會有一個地方,總能寬容地迎你進門。這到底是解藥抑或毒藥?天地不仁,你畢竟還得自己決定。
誰的青春沒有荒唐過?或者至少都有過一些荒唐的想望吧。我們無所謂地大把大把浪擲過的少年光陰,如此飽滿如此豐美如此苦澀,即使再不堪的情景也煥放著詩的光芒。我們當下總以為怎麼可能忘記這一切,總以為即使多年以後這些記憶也夠自己拿出來一吋一吋反覆回味直到老死。然而那卻往往在一場宿醉之後隨風吹散,又或者在「轉大人」的過程中默默化為糞土。到頭來,只留下零星的斷簡殘篇,偶爾掠過心頭,挑起幾絲疑問,一縷感慨。
這本書便是一場大規模的「記憶重建工程」,也是對自己所來處深情款款的回望。它既圓了作者的大願,且將一併翻攪起讀者心底埋藏已久的數不清的青春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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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男人故事:「溫柔酒吧」
文/郝譽翔(作家)
這是一本典型的成長小說。透過「酒吧」——在作者的筆下,「酒吧」更像是一座「聖殿」,人到了那裡,心靈就會比較純潔,心智也會比較清明——小說的主角重新找到了失落的父親,並且不只是一個父親,而是好多個父親,他們甚至融合成了一個奇大無比的男性之眼,提供母親所沒辦法給予的另一半。也因此,在《溫柔酒吧》這本溫柔而細膩的小說中,我們讀到卻是一個非常男性的故事,一個關於男孩如何建立自我,並從而架構起自我與世界之間橋樑的經過。我們也彷彿讀到了自己的成長故事,其中所必然經歷的挫折,懵懂無知,以及成人世界的冷漠殘酷。《溫柔酒吧》不單是一個男孩的故事,而是一大捆故事的柴束,它們彼此摩擦,交織,形成錯綜複雜卻又真實的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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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章試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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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男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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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男孩長成酒吧老油條的過程,若可以勾畫得很精確的話,那我的就是從一九七二年酷熱的一天夏夜開始。我七歲,在車裡和我母親穿過曼海瑟。我從車窗看出去,看到有九個男的,都穿著橘色的壘球制服,在紀念廣場上面四處亂跑。每一個人的胸口都有查爾斯•狄更斯的側像剪影,黑色的絲網印花。「他們是誰啊?」我問我母親。
「狄更斯他們的人,」她說,「看見你查理舅舅沒有?還有他的老闆史提夫?」
「我們看一下好不好?」
她在路邊停下車,我們便到看台找位子。
太陽已經開始西沈,把那幾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看起來跟他們胸口的剪影一樣像是絲網印花。還有,那幾個人的鯨魚肚都繫著腰封(cummerbund
);鯨魚肚把他們XXL的運動衫撐得往外凸,弄得狄更斯剪影像是那幾個踩在自己影子裡的人潑在胸口的污漬。那幾個人就這樣罩在一層迷離又失真的卡通趣味裡面。頂上稀疏,鞋子特大,外加上半身膨脹過度,幾個人活像布魯托、卜派,還有吃了類固醇的小狼獵人;但我高高瘦瘦的查理舅舅除外。他守內野,在內野走來走去像膝蓋痛的火鶴。我還記得史提夫往上揮的那一根棒子是木棒,有電信桿那麼粗,每敲出一記全壘打,球停在空中都像第二個月亮。
史提夫,這一位啤酒大聯盟的貝比•魯斯,站在本壘板上掘地咆哮,怒聲要投手給他一記好球讓他一棒敲得粉碎。投手雖然有一點害怕卻又忍俊不禁,因為,史提夫就算衝著他怒聲咆哮,臉上的笑也從沒停過。他的笑像燈塔閃現的光,任誰看了都覺得心安。他的笑也像是命令,命令大家跟他一起笑。他那笑啊,無人能擋;不只是他身邊的人,連史提夫自己好像不露出一點牙來實在困難。
史提夫和狄更斯那一幫人拼得很兇,但再怎麼拼,也從來不會擋下他們人生的首要目標──笑。不管比分如何,他們臉上的笑從沒褪過;他們就是沒辦法不笑,看台上的觀眾也是。我就笑得比誰都兇,儘管他們的笑話我聽不懂。我在笑他們的笑,我在笑他們搞笑的時間點抓得真準,流暢,靈活,一如他們的轉身雙殺。
「他們怎麼這麼寶啊?」我問我母親。
「因為他們──開心啊。」
「什麼事開心?」
我母親看著他們想了一下。
「啤酒,小乖。他們開心有啤酒喝。」
每一次那些人跑過去,都會留下一團氣味。啤酒。鬍後水。皮革。菸草。護髮露。我深吸一口氣,把他們的味道記在心裡,把他們的精髓記在心裡。從那一刻起,我每一聞到一桶「謝佛」,一瓶「費華」,剛上過油的「斯伯丁」棒球手套,閃著火星的「福運」,長頸瓶的「菲達力」,就會回到那一刻;那一刻,有我母親在身邊陪著,看那幾個虎背熊腰的啤酒幫在鑽石形的框框裡又跌又撞。
那一場壘球賽於我是許多事的起點,尤其是時間的起點。我在那一場壘球賽之前的記憶,都是片斷的,零碎的;之後,記憶就以一字縱隊整整整齊齊的大步前行。可能是我必須先找到那一家酒吧吧;那酒吧是我人生兩大組織原則裡的一條;有了這,我才有辦法將人生作線性、連貫的敘述。我記得那時我還跑去找我人生的另一大組織原則,跟她說我要一直看他們打球不走。不行,孩子,她說,球賽已經結束。啊?我愣在那裡,好不驚慌。那一幫人是在朝場外走去沒錯,幾個人勾肩搭背一起離開。他們的人影沒入紀念廣場周圍的漆樹叢裡,再傳來他們的吆喝,「狄更斯再見啦!」我哭了起來,急著要跟上去。
「為什麼?」我母親問我。
「去看什麼事那麼好玩。」
「我們不可以去酒吧,」我母親說,「我們要回──家。」
她每一次講到這個字都不順。
我母親帶著我住在我外公家裡,他那房子也算是曼海瑟的地標,跟史提夫的酒吧幾乎要齊名了。常有人從外公的房子前面開車過去,指指點點的;我有一次還聽到有從外公房子外面走過的人在猜,外公這房子準是得了「痛苦的屋癌」。這房子得的是什麼病,要看拿什麼來比。若是放在曼海瑟雅致的維多利亞薑餅屋和雄偉的荷蘭殖民地風格中間,那外公要倒不倒的鱈魚角(Cape
Cod)式房子就加倍恐怖。外公的說法是他修不起房子,但其實是他才不在乎。他還橫眉冷眼,乖張又自負的說自己的房子是「狗屎屋」;連屋頂已經開始往下凹,活像是馬戲團的帳篷,他也不以為意。牆面的油漆一塊塊剝落,都有撲克牌那麼大,他照樣視而不見。外婆指著車道歪歪扭扭的裂縫給他看,他就當著外婆的面給她一個大呵欠,像當它是天上的閃電打的──還真的是天上的閃電打的沒錯。我那幾個表姊是真的看到有閃電嘶嘶打中車道,差一點就要打中風廊了。那時,我想連上帝都在朝外公的房子比手指頭呢。
我母親就帶著我,和我外公、外婆、我媽的兩個同胞手足──查理舅舅和露絲阿姨──還有露絲阿姨的五個女兒、一個兒子──同住在這一戶往下塌的屋頂下面。「一夥兒全擠到這裡來搶沒房租的自由。」這是外公形容我們的說法。史提夫在普蘭登路五百五十號建立起他的公共殿堂;外公則是在普蘭登路六百四十六號管理一家破落「公」寓。
外公若在他的大門上面也釘一幅狄更斯的側像剪影,未嘗不可;因為,他那房子的景況直追狄更斯筆下的囚犯工廠。只有一間浴室可用,但有十二個人。「等」,在外公家常是一大折磨。化糞池老是滿溢(「狗屎屋」有的時候可不只是尖刻的諢名而已)。每天早上,要洗到二號才有熱水出來;洗到三號時,略給你一段「小品」嚐嚐;之後,就開始戲弄你,到後來,乾脆橫下心腸硬是對四號不理不睬。家具有很多的年代,可以上溯到小羅斯福總統的第三任,纏過一層大力膠帶再纏過一層大力膠帶,才沒有散掉。家裡算是新的東西就只有喝水用的玻璃杯;還是從狄更斯「借來」的。另外,跟施樂百百貨(Sears)買的客廳沙發,布套印的花樣是自由鐘加禿鷹加幾個美國建國元勳,醜到可以把你催眠。我們叫那沙發「兩百年紀念沙發」。雖然喊得早了幾年,但外公說這名字取得正好,因為,那沙發的樣子正像被喬治•華盛頓當年拿去用來橫渡德拉瓦河。
住在外公家裡的日子,最慘的就是吵。二十四小時吵鬧不休,有罵,有哭,有吵架,有查理舅舅大吼他要睡覺,有露絲阿姨厲聲罵她的六個孩子;刺耳的叫罵像海鷗的嘎聲長鳴,把你的神經撕成片片。而在浮盪的喧鬧下面,壓著節奏穩定的震動。一開始不明顯,等你注意到了,就變得比較大聲,像厄榭老屋地底的心跳。但「外公老屋」的心跳是紗門整天人進人出、開開關關──刷──砰!刷──砰!加上我家裡的人一個個走路都有特色:重心放在腳跟,踩得很重,像突擊隊踩高蹺。叫罵加紗門加吵架加重重的腳步聲,到了日薄西山,屋裡的吆喝、震動連狗都退避三舍,一有機會就開溜。但傍晚是漸強的高潮,是一整天人聲和衝突達於鼎沸的時刻;因為,傍晚是晚餐的時刻。
我們大家在朝一邊歪的晚餐桌邊團團坐好後,一夥兒人馬上一起開動:講話;這樣就不必專心吃東西。外婆不會作菜,外公不肯多給她一點錢作家用;所以,裝在有裂口的大碗從廚房裡端出來的,會吃死人也笑死人。外婆說的「肉丸義大利麵」,作法就是把一整盒義大利麵扔進鍋煮到糊成一團,再倒一罐康寶(Campbell)番茄濃湯進去攪拌均勻,再在最上面擺上幾條生的熱狗,就大功告成。鹽和胡椒,自行酌量添加。但真讓人消化不良的,還是外公大人。他那人獨來獨往,不與人交,彆扭難纏,還有口吃。這樣的性子,卻落得每天晚上一坐上餐桌主位,就要面對十二個不速之客──連狗也算進去的話。真像是愛爾蘭破落戶在演出「最後的晚餐」。他那一雙眼睛盯著我們來來回回看的時候,我好像都聽得到他在心裡面嗯哼,你們中間每一個與我同桌的人今天晚上會出賣我。但是,外公從沒表示過不歡迎誰,這一點是要謝謝他。只是,他也從沒讓人覺得他歡迎過誰。他還時常喃喃叨唸,說我們一個個「全都該給我掃地出門才對」。
我和我母親走得成的話,當然樂意馬上走人。只是,我們沒地方可去。她賺的錢很少,從我爸爸那裡也拿不到一毛錢。我爸爸不想和他妻子還有他唯一的骨肉有一點瓜葛。我爸爸那人是個頭痛人物,獨具的魅力加火爆的脾氣很不穩定;我母親別無選擇,只有離開一途;那時我只有七個月大。而我父親的報復就是行蹤不明,外加斷絕一切援助。
由於他鬧失蹤的時候我還太小,因此,我連他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講話的聲音,而且熟悉得很。我爸爸是很紅的搖滾樂DJ,每天都在紐約不知哪裡對著大大的麥克風講話,隨他渾厚的男中音飄過赫德遜河,沿著曼海瑟灣穿梭過來,在普蘭登路上聚焦,一毫秒後,就從我外公放在廚房桌上的那一具橄欖綠的收音機裡播放出來。我爸爸的嗓音很低沈,聽起來很凶險,聽得我胸廓轟轟震動,廚房裡的器皿咔咔輕顫。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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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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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罕有的絕世精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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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朝下》
諾愛拉.夏特雷(Nelle Chtelet)/著;阮若缺/譯 ★榮獲2002年DS雜誌社會書卷獎
★南方朔專文推薦、陳儒修、薇薇夫人驚艷推薦
保羅擁有雙性性徵,也就是俗稱的陰陽人。他從小被當成女孩撫養,取名為德妮絲。隨著年齡漸長,保羅自覺像是住在德妮絲體內的囚犯,他渴望掙脫身心的雙重枷鎖,成為真正的男人。《頭朝下》是真人真事改編的一本小說,以雌雄同體以及性別認同為主題,更是文學史上僅見的創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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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未剪狂想曲》
歐各思坦.柏洛斯(Augusten Burroughs)/著;柯清心/譯
★波士頓先鋒報、今日美國、芝加哥太陽報、時人雜誌、出版者週刊、柯克思書評等國際媒體佳評如潮
暢銷書《一刀未剪的童年》作者的最新中文作品,記錄他從小到大經歷的一些真實故事以及他的奇妙狂想,包括二十七篇爆笑又驚世駭俗的真實故事。凡讀過《一刀未剪的童年》,想知道長大以後的歐各過著什麼樣光怪陸離生活的人,千萬不可錯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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