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民、徐克、狄龍、林青霞、許悔之 同聲感動推薦
很多年前決定去吳哥窟,可能是魅惑於王家衛電影《花樣年華》的結尾:梁朝偉對著吳哥的一個石洞,講他不與別人說的心事,並且永遠封存;也可能因為我的朋友黎煥雄去了吳哥之後,送我一冊非常動人的吳哥攝影集;又或許,我渴望逃避到一個充滿廢墟氣息的地方,想把自己死的心棄擲在我想像中一片廢墟如象塚般的吳哥──是啊,那時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待死的象,思惟遲疑,步履維艱。
在一個夜晚,我捧讀《吳哥之美》,看著一處又一處我到過的所在,讀著蔣老師既通透又多情的講說,喟嘆有之!
這麼多年來,若有人問我,最喜歡蔣老師哪一本書,我都毫無遲疑地說:《吳哥之美》。
蔣老師是生生世世之慧而得如此觀看之眼吧。
知道在廢墟之中,有過生,有過死,有過繁華,有過人去城空。可是空中,並非什麼都沒留下來,也非什麼都沒有。空中萬有。那些認真被創造出來的石城、石雕,那些認真凝視的眼神,交感互通而成為美吧。
美,救贖了早已成為廢墟的吳哥。
蔣老師那麼溫柔而包容的言說,讓當年讀《吳哥之美》的我,以為這本書是對我一人而說。今新編《吳哥之美》增添了文字和圖片,將以新貌面世,我彷彿看見那個年輕時的自己。(摘錄)
──許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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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蔣老師要以更文學的質感,重新出版《吳哥之美》。我到書架找出這本書,扉頁上有老師的簽名,日期是二○○五年十二月三十日。是的,我是在○五年認識他的。因為太喜歡聽他講課,之後才又參加他帶領的文化旅行到吳哥窟。我帶的唯一一本書就是《吳哥之美》。晚上讀它,白天讀他。一行二十人跟著他的腳步走遍吳哥窟,吳哥窟裡幾乎每個地方都留下了老師的聲音。
我們每天流連在吳哥古城的廢墟裡,想像它曾經擁有的輝煌歲月和感嘆如今的斷壁殘垣。跟著老師瀏覽吳哥寺迴廊的八百尺長浮雕,聽他敘述刻在上面的神話故事。以虔誠朝聖的心情,爬上許多通往寺廟又高又陡的千年巨石階梯。最讓我讚歎的是,闍耶跋摩七世晚年為自己建造的陵寢寺院巴揚寺,四十九座尖塔上一百多個大佛頭,隨著一道道黎明曙光的照射,一尊跟著一尊閃出慈悲靜謐的微笑,那個微笑就是高棉的微笑。老師說《金剛經》的經文最不易解,但巴揚寺的微笑像一部《金剛經》。黃昏時候,我們坐在高高的古寺石檯上,看著太陽還沒隱去、月亮已經出現了的蒼茫暮色。蔣勳帶領的吳哥文化之旅,除了觀賞古蹟遺址,同時也是一種修行,是心靈的洗滌、是智慧的旅程,吳哥之旅因為有了他的導覽而顯得圓滿。
老師說出來的聲音好聽,沒有說出來的聲音也好聽,那是他的心聲。在《吳哥之美》一書中,他以書信的方式,文學的筆觸,介紹吳哥的美,也讓我們聽到他的心聲。我總是陶醉在他的聲音裡,沉迷在他的文學、美學和思想的領域裡,願意做他永遠的學生。(摘錄)
──林青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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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哥有情,蔣勳有學,交遊有得。
──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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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童年時,部分家人曾僑居吳哥窟。看到父親旅行吳哥窟的照片(約一九五五年),每張小小的相片裡,都有很多石雕的巨臉,景色像童話的怪異世界,隱藏無數令人意想不到的故事。
二○○五年,我隨蔣勳老師團隊,帶著複雜的心情造訪吳哥窟,終於看到這個曾經傲視人類的皇朝,從神秘密林中,被人揭開充滿歷史痕跡的面貌。這個驚世的古國,從高度善良、極度浪漫的理想中靜默淡出,百餘年後在世人眼前再出現,帶著過去的悲情,跟現代文明緊密接駁起來。
蔣老師對吳哥窟的介紹和迷人詮釋,令無數懾人心靈的景點更充滿生命。
那次一行,相隔兩個星期後,我再度參加蔣老師另一個團隊。再踏足吳哥窟,感受更深。至今,吳哥窟的日落、日出、佛節夜會、月色下巨大石雕的面相,記憶仍栩栩如生,上千僧人在森林誦經的鳴聲猶在耳邊。
吳哥窟的故事,勸告了我們,人類必須關注生命的尊嚴及寶貴意義。謝謝蔣老師帶給我的體會及感受。
──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