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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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本書

 

融史入俠,揭秘明朝建文帝失蹤大懸案。

 

封筆四十六年,武俠小說大師上官鼎,以長篇巨作《王道劍》重出江湖,全書約八十八萬字,共五冊。

 

以明朝「靖難之役」為創作背景,融史入俠,書寫出一段與真實歷史環環相扣的武俠世界,並根據近年學者最新考古發現,揭秘明朝建文帝失蹤大懸案,讀者閱讀此書,將感受兼集俠義、武藝、歷史、正邪、王霸之爭的武俠震撼。

 

《王道劍》全書具兩大敘述主軸:其一為承繼金庸、古龍及延續上官鼎自身的武俠敘事,上官鼎在此基礎上,創造了許多嶄新且精采萬分的江湖人物與武俠招式;其二則奠基在真實的歷史上,以明朝「靖難之役」為主軸,從明太祖的酷刑談起,隨後轉進建文帝削藩,朱棣打起「靖難」旗幟在北平誓師,叔侄兩人兵戎相見直至皇位易主;再到方孝孺拒寫詔書被株連十族,明成祖令胡濙尋訪惠帝,兼談鄭和下西洋、解縉修《永樂大典》。一幕又一幕的史實推演,顛覆武俠小說「重意念而不重細節、講風格而不究實理」的既有傳統,成為上官鼎創作生涯的嶄新里程碑。

 

上官鼎的創作一貫表達了從東方哲學和章回小說傳統所延伸的武俠史觀,《沉沙谷》彰顯少年英雄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理想信念,《王道劍》延續此脈絡,以儒學「王道之學」另闢蹊徑,創造武林至高境界「王道劍」,闡述「為武林繼絕學、為亂世開太平」的豪情壯志,除總結上官鼎的武俠抱負,也成為嶄新的書寫起點。

 

《王道劍》為遠流繼金庸之後,強力推薦的武俠小說。「武俠」是俠情義理,是社會善邪的分野,是談古論今的論理基礎,是韜光隱晦者捧讀之書,更是「無偏無黨、王道蕩蕩」的精神體現。上官鼎《王道劍》具體展現武俠精神的豪情萬丈,堪稱近代武俠小說集大成並自闢新路的獨創作品。希冀再創華人讀者「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的武俠小說閱讀風潮!

 

 

關於作者

 

上官鼎上官鼎

 

六○年代新派武俠小說作家,為劉兆藜、劉兆玄、劉兆凱三兄弟集體創作之筆名,隱喻三足鼎立之義,著有多部武俠小說:《蘆野俠蹤》(1960)、《長干行》(1961)、《沉沙谷》(1961)、《鐵騎令》(1961)、《烽原豪俠傳》(1962)、《七步干戈》(1963)、《俠骨關》(1964)、《金刀亭》(1966)等,亦曾幫古龍接手代寫《劍毒梅香》(1960)。一九六八年宣告封筆,二○一四年以《王道劍》重出江湖,由劉兆玄獨立完成。

 

劉兆玄,一九四三年生,湖南衡陽人,台灣大學化學系畢業,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化學博士,曾任清華大學校長、東吳大學校長、國科會主委、交通部長、行政院副院長,二○○八年出任行政院長,現任中華文化總會會長。

 

自幼嗜讀武俠小說,就讀師大附中期間,為了掙零用錢,便與四哥兆藜、六弟兆凱合寫《蘆野俠蹤》,自此成名。武俠小說評論家葉洪生曾撰文論:「在十八歲少壯之年能寫出《沉沙谷》這樣的傑作,真是天下奇才!」武俠小說大師金庸更盛譽:「台灣在全盛時代,前前後後有五百位作家在寫武俠小說,作品大概有四千部之多。而我個人最喜歡的作家,第一是古龍,第二就是上官鼎。」

 

 

創作自述

 

很多朋友都知道,「上官鼎」是三個兄弟的共同筆名,他們合作撰寫武俠小說的年代大約是一九六○至一九六八年。開始寫作時我十七歲,四哥十九歲,六弟才十四歲。

 

大學畢業後三兄弟相繼出國留學,一九六八年便宣告封筆;用武林的話來說,就是「金盆洗手」了。

 

四十四年後,二○一二年我從台灣到福建寧德訪問,一個意外的機緣造就了這部小說的誕生。

先說我為何到寧德。

 

我在台灣大學化學系時的同學及好友陳棠華先生在福建寧德成立了一個「新能源科技公司」,他和幾個同學及朋友生產鋰電池及相關的能源產品,做得有聲有色。寧德建新廠時他邀我一定要去參訪一下,我一口答應了,但一直沒有行動,總覺得不急於一時,以後再找個適當的時機去福建時,「順便」去寧德參觀。也不能太怪我,寧德市對一個遠在台灣的人來說,很難是專程造訪的目的地。

 

二○一○年底,一個噩耗傳來使我傷心萬分,棠華竟突然走了,他死於敗血症。我悲痛之餘想到了未踐之約。於是二○一二年我終於到了寧德,看到了棠華和他夥伴們心血凝聚創建的「新能源科技公司」,無論研發、生產、行銷、管理……等,在在皆有國際水準,而其企業理念及策略又有中華文化「王道」的精神,給我十分深刻的印象。

 

經過張毓捷董事長和曾毓群總經理的引介,很意外地見到了寧德幾位在地的文史工作者,在王道亨及鄭民生等先生的解說下,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明朝第二個皇帝建文的下落之謎,在寧德有了新的發現。當地的文史工作者進行了極為詳盡縝密的文獻蒐尋,物證、事證,甚至這事件相關者的後代之研究,他們的發現和研究成果令我感到震驚。雖然不敢盡信,但兩天之內,我看到了上金貝古墓,看到支提寺載有鄭和事跡的明代木刻、明代鑄的千尊白鐵菩薩、明代的雲錦袈裟、袈裟上的五爪金龍;也聽到了建文從臣鄭洽的故事,以及當地鄭岐村到浙江浦江鄭義門認祖歸宗的新聞……,所有這一切都指向一個結論:靖難之役後,建文皇帝並未死於皇宮大火,他削髮為僧出亡東南,落腳於支提寺。一時之間,我腦海中塞進了太多神奇的訊息,有些不知所措。

 

臨別時,王道亨先生拜託我介紹台灣的明史學者到寧德來參與有關建文皇帝的研究工作。我當然樂意推介台灣有興趣的學者,但是我也很誠懇地告訴他們,我認為外地的歷史學者要比他們做得更多更好相當不容易。當地的研究團隊已經做了非常多、非常密的蒐尋及研究,那些發現與「證據」,做為歷史定論的依據而言似有不足,但是對於從事文創來說,已經太豐富了。於是我建議寧德的朋友找些文創的專業進來,好好想如何加值利用這些新出世的資料。

 

回到台灣,有機會把寧德有關建文皇帝的所見所聞說給幾位朋友聽,大家聽了無不覺得故事曲折迷人,其間為了讓故事講得順暢,免不了加了個人的想法、推論和解讀。終於有一位朋友對我說:「你要找人弄這個故事的文創,何不你自己寫一部小說,一部歷史武俠小說?」

 

那是二○一二年夏天的事,十五個月後,這部近九十萬字的小說《王道劍》終於在二○一三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午夜之前完稿了。回想起來,整件事情冥冥之中似都有棠華在指引著發展。

 

因此,我要將《王道劍》獻給棠華,做為對他永恆的紀念。

 

通常武林中的規矩,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理由,「金盆洗手」後重出江湖,將為武林人士所不齒。如今為了紀念我的好朋友──一個義薄雲天的生命苦行僧,一個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好漢,上官鼎在封筆四十六年之後重出江湖,武林朋友或許能夠見諒吧。

 

 

 

王道推薦

 

(以下文字按姓名筆畫排列)

提筆揮舞「王道劍」

徐泓(歷史學家,暨南國際大學榮譽教授)

 

劉兆玄教授是我台大同一屆的同學,他念化學系,化學系中有好多是我建中同班同學,陳棠華就是其中之一。棠華是我中學時代的摯友,我們常一起聊天、打球。那個時代,理工科的同學大學一畢業、服完兵役就出國去了,從此棠華和我就沒再見過面。二○一一年初,接到在美國的老同學的信說棠華突然去世,真沒想到這位台大畢業後近五十年未再謀面的老友,就此永別。我對他的記憶一直停留在少年時代,直到去年四月底,兆玄兄找我餐敘,談起棠華兄,才驚覺我們已從少年變成老年,甚至已經天人永隔。兆玄兄說,棠華在福建寧德創辦了一個「新能源科技公司」,生產鋰電池等產品,非常成功,並且他與當地人民和政府處得很好,棠華覺得身為海外華人能回到故土,貢獻一己之力,好是欣慰。因此,棠華一再希望他去看看,但因為政、學兩忙,始終不能成行。棠華兄走後,兆玄兄悲痛之餘,就於前年去了寧德,履行他與棠華未踐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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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重出,王道再現

徐富昌(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兼文學院副院長)

 

封筆近半世紀的上官鼎,近日以新作《王道劍》一書,重出江湖。對沉寂已久的武俠文學界重注新血,實乃武林之福也。上官鼎出道甚早,高中、大學時期,七年之間,以半職業武俠作家之姿,撰寫多部武俠作品,廣受好評。因其早慧,兼具國學素養,早年作品文氣斐然,格高意遠。或寫手足之情、朋友之義;或寫恩怨糾纏、鬥智鬥力;或寫豪情壯志、悲劇俠情。敘事大多繁而不紊,情節曲折,跌宕起伏,環環相扣。筆下人物,亦皆有血有肉,豐滿深刻。大抵說來,其早年作品之結構、布局,乃至敘事手法,大多精采紛陳,深獲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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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夢,江湖之義

鄭丰(武俠小說作家)

 

上官鼎先生既是武俠前輩,也是我師大附中的學長。去年十二月初,學長經由家父跟我通了電話,告知他即將出版一本八十多萬字武俠小說的大好消息。聽聞學長寶刀未老、重出江湖,我這個晚輩兼學妹真是又驚喜又感動,心想老前輩在人世間遊戲了一回後,終於「迷途知返」,「重歸本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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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界好評

 

◆ 學界

徐 泓(歷史學家,暨南國際大學榮譽教授)

徐富昌(臺灣大學中國文學系教授兼文學院副院長)

林保淳(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系教授)

須文蔚(東華大學華文文學系系主任)

陳世杰(編劇,文化大學戲劇系副教授)

唐毓麗(靜宜大學台文系副教授)

駱靜如(北一女中教師)

陳立倫(高雄中學教師)

許芝薰(正心中學教師)

◆ 文化界

李家維(《科學人》雜誌總編輯)

鄭 丰(武俠小說作家)

李偉文(作家,荒野保護協會榮譽理事長)

楊 渡(中華文化總會秘書長)

◆ 影視界

侯孝賢(電影導演)

王偉忠(電視製作人)

◆ 企業界

施振榮(宏碁集團創辦人)

嚴凱泰(裕隆集團董事長)

尹衍樑(潤泰集團總裁)

 

(以下文字按姓名筆畫排列)

靈魂依舊在深山

 

劉兆玄院長與我在公務上碰過幾次面,早已耳聞他以上官鼎筆名寫過武俠小說,而且我們還有一層淵源,都是空軍子弟學校的校友,劉院長還曾任空小聯誼會理事長。身為眷村小孩,天生註定了會是武俠小說迷。

 

眷村的孩子都在反共抗俄的氣氛中長大,當爸爸們看報紙上反共大陸的進度,我們關注的是小說連載何時可以反攻武林。上電影院看的是蕭芳芳、王羽、姜大衛、狄龍演的武俠片,每個孩子都想練點功夫,都相信真有個武俠世界存在,只是得靠臥龍生等作者領路。因此每個眷村裡都會有間小小陰暗的租書店,太多孩子都曾在路燈下看書,遲遲不肯回家吃飯,讓爸媽追著打回家。

 

小孩分成三種看書路線,第一種是搶先租到了新書,看完偏偏不肯還,弄得整個村子的孩子急著想找出到底是誰這麼討厭!第二種人比較認真,他看了,還從爸爸機關弄了鋼板來,自己刻鋼板翻印收藏。至於想跟他借來看的人要不要收錢,就看個人經濟水準而定。第三種人最可惡,他看了過癮,居然把書裡最關鍵的幾頁給撕了!想看的人要付錢給他。

 

最後大家都看了,看完不過癮,得親自打一打才算正宗。於是拆了家裡紗窗的木頭片當刀劍,接著看了「辛巴達」,立刻把媽媽的鍋蓋拿來當盾牌,此後眷村幾乎找不著平整的鍋蓋。不論寒假暑假上學不上學,幾個小孩就在巷口飛天遁地追逐廝殺起來,這是我們的小小武俠世界。

 

劉院長能在四十六年後重新啟動他的武俠世界,讓上官鼎重出江湖,毫無疑問必定大力推薦。各位不妨在見到院長時,問問他小時候是不是曾為了看小說讓媽媽追打回家?是不是也用手刀砍過同伴?是不是曾上山拜師學藝?說實話,我相信他靈魂的一部分應該還在某深山裡修練,至今沒想要回來!

王偉忠(電視製作人)

 

名家出手,誰與爭鋒

 

年輕時讀上官鼎的武俠小說,就知道是由擔任教授的三兄弟合筆,當時頗惋惜他們只寫了幾部,卻不知道原來寫書時,三兄弟中的劉兆玄只有十七歲,他們停筆的原因是出國留學。想不到隔了幾十年,有了豐富閱歷的上官鼎居然重現江湖。果然薑是老的辣,「王道劍」一出,誰與爭鋒?而我們這些喜歡正統武俠小說的書迷,就有機會重溫年少閱讀的美好情境。

 

《王道劍》除了是精彩的武俠小說外,更是本引人入勝的歷史小說,將考證與史實不著痕跡地融入在跌宕動人的情節中。更令人佩服的是,劉院長還把他的政治理想,以「王道」之劍術,以及宛如《禮運‧大同篇》的境界,也就是著重環境永續的小康社會,具體地在小說中以鄭宅鎮的生活來呈現。這也使我想起,曾經化名為上官鼎的今之俠者,在民國八十六年擔任行政院副院長時,籌組了永續發展委員會,在真實的世界中推動這種人與環境和諧共處、萬物生存生生不息的理想情境。

 

這是一部久違了的、精彩好看、又引人深思的武俠小說。

李偉文(荒野保護協會榮譽理事長)

 

「王道」與「儒俠」

 

《王道劍》最引人矚目的,應該是劉兆玄擷取金庸歷史的優長,又擅於發揮台灣武俠本就最拿手的「江湖爭霸」,冶歷史與武俠為一爐,做了巧妙的結合。

 

《王道劍》將明教、丐幫、全真教、少林、武當等中原各名門正派同仇敵愾、力挽武林危機的俠行義舉,描摹得十分出色,其中明教的方翼與章逸、丐幫的紅孩兒朱泛、全真教的完顏宣明,都刻劃得栩栩如生。尤其是藉少林寺中的楊冰(悟明)和武當派中的坤玄子兩個印度派遣臥底的兩兄弟做對比,突顯正義與邪惡的冰炭不同爐,更引人深思。至於邪惡的一方,天地人三尊各有所執,地尊痴迷於武學並藉由達摩《洗髓經》的洗滌,感悟到天下武學本應互有所補的道理,打破了舊有的邪派角色的格局,更值得讚賞。

林保淳(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系教授)

 

王道是更高境界的尋求

 

近年劉會長與我不約而同都投入在推廣王道理念,我是由企業界切入,劉會長則是在學術界推動。劉會長為了讓「王道理念」能夠普及化,在睽違四十六年後重出江湖,以「上官鼎」為筆名,執筆創作了《王道劍》,特別以明朝歷史做為小說背景,並將儒家的王道思想融入這部武俠小說,創造一套可以生生不息、永續發展的新武學──王道劍。

 

上官鼎的「王道劍」,不只是武術劍招,而是一種境界;競爭要能勝出,用的是「境界思維」。小說中的主角傅翔武功很好,但如果想要更上層樓,就要尋求更高的境界──生生不息的王道劍。

 

如果從「王道」來看企業經營,企業若要能生生不息與永續發展,就要不斷地創新以創造價值,同時要建立利益平衡的機制,讓大家在此平台上共創價值。王道理念並不是企業經營的「方法」,而是「心法」;企業並不是擁有王道精神就會贏,還要有核心競爭力,長時間累積後,再甫以王道理念,在競爭中勝出,更上層樓。

 

我在大學時期對武俠小說十分著迷,同學都叫我「施大俠」,畢業後忙於工作,就沒機會再看武俠小說。過年前我拿到小說文稿後,利用過年期間一口氣就拜讀了大半,不僅內容精彩,許多隱含在小說中的意涵與境界,也值得進一步思索推敲。相信對於個人的人生與企業的經營定將有所助益,在此推薦給各位讀者。

施振榮(宏碁集團創辦人)

 

《王道劍》的俠義敘事

 

武俠小說與俠義敘事的關係非常緊密,許多武俠小說,都把「俠」當作是目的, 以武達成俠的境界;將俠義之道,看成闡述政治理想及儒家平天下之終極關懷的夢土。

 

上官鼎睽違四十六年的新作《王道劍》也不例外。六○年代初期,上官鼎(劉兆玄及其兄弟)以《蘆野俠蹤》出道,以《劍毒梅香》成名,脫逸於古龍的瀟灑豪盪,以明快簡潔的敘事,利用尋訪仇敵、沉冤雪恨,成為少年英雄的奇幻敘事,叱吒風雲,得到資深評論家葉洪生的讚賞「真是天下奇才」。數十年後,讀者終能再度造訪武俠奇才上官鼎獨樹一格的「俠蹤傳奇」,這次,卻是由劉兆玄一人執筆。從傅翔一家的滅門血案,揭露武林暗殺與朝廷鬥爭原是交織甚深的一個世界,進入到疾光快掌的凌厲攻勢,細數明教與朝廷的恩怨情仇。小說極力渲染少林與全真教、明教的宗派傳奇,從少俠奇幻又驚險的武林壯遊,最後融合各派獨門武功,「因武悟道」而衍生一套劍法,對何謂「王道」進入辯證的探索。

 

上官鼎這次重出江湖,依然帶來武俠迷熱愛的快意恩仇,透過巧合奇遇、驚險與懸疑,滿足大家對於「平不平」、「立功名」或「報恩仇」的期待。《王道劍》可視之為逞才識見之作外,歷經歲月與人事的淬鍊,作者較之年少前作,加入更多的歷史感與生命哲思,堂廡比前作更趨寬廣、深沉。

唐毓麗(靜宜大學台文系副教授)

 

「王道」需要有「劍」!

 

遇上不熟悉的作品,我總會在讀完一部分文章後,擱上幾天,如果幾天之中,這些文字或內容會不知不覺跑到我的腦子裡,撩撥我,讓我心裡癢癢的,我就再讀它!

 

尤其明朝歷史近年來在多部野史小說和電視劇的推波助瀾下,已經珠玉糟糠並陳,若不能讓人撇開武俠小說的情節,想想其間歷史的真假虛實:

建文帝的下落如何?明成祖有「永樂之治」,但誅殺方孝孺十族的「瓜蔓抄」的行徑卻也狠戾不仁,令人髮指!他,矛盾何以至此?「明教」在上官鼎和金庸的筆下有何差異? 史實如何裁融在武俠小說之中?

 

總是要在腦中將虛構和史實做個交叉比對,考核一番,這又是一種職業的癖性了。於是建文帝朱允炆、燕王朱棣,和傅翔、方冀、鄭芫等諸多武林高手再次登上歷史舞台,重新搬演一齣「削藩」和「清君側」的「靖難之變」。

 

武俠小說終究比史實有血有肉、有情有義多了,而「王道」也需要有「劍」!否則憑著「虛弱的王道」──婦人之仁,如何治得了國?憑著「劍」──武力霸道,如何「馬上治天下」?

 

對不嗜讀武俠小說的我,《王道劍》是這樣的一部書,會不知不覺跑到我的腦子裡來撩撥著我。

許芝薰(正心中學教師)

 

豐富而強烈的戲劇感

 

立體活潑的畫面感,掌握得宜的張力和節奏,步步進逼的懸疑與衝突,小說本身就具備了豐富而強烈的戲劇感。我期待這部現代台灣人創作的武俠作品,有機會改拍成嶄新格局的影片或劇集;更希冀上官鼎跳脫傳統的中國框架和觀點,也能為台灣的四百年史,創作出一部屬於這塊土地的武俠小說。

陳世杰(編劇,文化大學戲劇系副教授)

 

武俠小說的新契機

 

什麼是一部精彩的武俠小說?也許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見地。然則若嘗試去勾勒與釐清,也許那得要在歷史與小說的涵融中,不著痕跡;也許得要在小說人物的刻畫上,鮮明而動人;也許得要在不同領域的描繪上,足以讓人大開眼界。當然最重要的莫過於,能否創造出讓人魂牽夢縈的種種武功招數,而這是難的。

 

《王道劍》不僅能夠成功地挑戰這樣的難,甚至還能跳脫過往的框架,帶入儒家的思維,進而賦予武學新的境界與可能。試想:如果武學能夠在擱下「勝」與「敗」兩個極端的概念之後,回到中庸,遂能跳脫相互競爭的態勢,甚而在相互涵融的過程中彼此提升,進而找到彼此安住的位置,那會是什麼樣貌,那又將演繹出什麼樣的精彩篇章?

 

基於對武俠小說的著迷,總是願意去相信:當武俠小說依舊在文學的範疇與生活的況味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那麼隨著時代的翻轉,就如同武林的更迭,將會帶來另一個新的契機。正如《王道劍》的問世。

陳立倫(高雄中學教師)

 

《王道劍》的三個超越

 

《王道劍》有三個超越!

 

首先,超越了大眾武俠小說中狹隘的中原與漢族觀點,上官鼎藉由明初多元族群在江湖的特質,讓漢人、蒙古人、色目人、天竺人的恩怨情仇,切磋辯證,以寬恕與人道精神跨越民族主義的鴻溝。

 

其次,超越中港台武俠小說遊俠、忠義、情愛的類型與主題,作者把孟子的生態觀「穀與魚鱉不可勝食,材木不可勝用,是使民養生喪死無憾也」,做為貫穿全書的哲學,無論是為弱勢者醫病、為貧窮者融資、發展鄉村經濟,乃至創發生生不息的武功絕學,「王道」是新世紀又亙古的時代之音。

 

第三層超越是重新定義「俠」,上官鼎筆下的俠不再是以武犯禁,俠更不是快意恩仇,無論是俠客或帝王,在追求武功、征服與霸氣之餘,更要有偉大的寬容與同情心,「王道」絕對是華人在追求民族偉大復興的今日,應當一同省思的終極關懷!

 

我想大膽預言:《王道劍》將會收錄於當代華文文學的經典中,成為讀者與學者喜愛、沉思與啟發不斷的一部典律。

須文蔚(東華大學華文文學系系主任)

 

不同於傳統武俠的風景

 

四十多年歲月,讓上官鼎的武俠小說,達到新的境界。

 

他筆下的官場進退、政治謀略、戰爭場面、武林攻伐有更寬廣的視野,更深入的刻劃。有趣的是,武俠世界在他的筆下有了「國際」的比拚。天竺僧與少林的淵源,武當派與道家的思想根源,丐幫與底層社會的網絡,鄭和航海的技術等,這些都成了他武俠世界的基底,構成了完全不同於傳統武俠小說的風景。

 

同時,現代性的政治鬥爭、化學知識、物理原理、航行方法等,也變成戰爭攻略、用毒殺人、飛行、航海的新傳奇。它在虛構中,有社會生活的真實,在真實中有武林豪俠的趣味。

 

不過,小說關鍵還是:好看。它,做到了!

楊渡(中華文化總會秘書長)

 

亦虛亦實,亦剛亦柔

 

武俠之趣,在武,也在俠;王道之義,在王,也在道。

《王道劍》扣著武俠、王道等關鍵字,以亦虛亦實的筆法橫寫詭譎多變的歷史,以亦剛亦柔的筆觸縱談波瀾壯闊的武林,大氣魄,大格局,上官鼎寶刀未老,愈磨愈利。

駱靜如(北一女中教師)

 

 

 

 

 

        

套書封


王道劍 (全套共5冊)

定價 1,400 元 全套特價 1,050

俱樂部選書額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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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劍 2-5 (全4書)

定價 1,120 元 特價 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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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書封

《王道劍【壹】:乾坤一擲》

定價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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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傅翔隨師父來到神農架苦練武功,決心報滅門深仇,然而這明教倖存的軍師方冀卻搶先一步進京,與臥底在錦衣衛的章逸,密謀一場視死如歸的刺殺行動!

 

        

第二集書封

《王道劍【貳】:新錦衣衛》

定價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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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帝即帝位,新政起步之際,藩王勢力卻蠢蠢欲動。天尊地尊神功詭奇難擋,少林、武當紛紛遭劫。鄭芫和丐幫少俠朱泛加入了新錦衣衛,「建文革新」再現正義!

 

第三集書封

《王道劍【參】:大戰天竺》

定價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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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朱棣發動「靖難之役」,其中更有天竺高手暗中相助,戰禍再起。傅翔與蒙古女醫阿茹娜隱姓化名扶助百姓,卻同時有著國仇家恨的難題……

 

第四集書封

《王道劍【肆】:鄭義門風》

定價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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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奪位登基成功,建文帝被迫千里流亡。就在眾人護送建文帝逃亡至浙江鄭宅鎮的同時,意外得窺「鄭義門」生生不息的秘密……

 

第五集書封

《王道劍【伍】:王道無敵》

定價 28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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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成祖為尋建文下落,派遣天竺高手全國搜查,並令鄭和下西洋秘密探訪。天尊請出「人尊」毒殺各派門人,江湖紛擾、朝局動盪,「王道劍」能否力挽狂瀾?

 

 

精采內文

 

〈第五回〉乾坤一擲

 

章逸躺在床上,從他擁抱寒香的一剎那起,他心中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那女人年過三十,但她的風姿談吐自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氣質,令章逸打第一次見面就為之心動,幾個月來有空就去她的酒店廝混,她那似有情又無意的一顰一笑,已令章逸有些神魂顛倒了。他這京師人口中的「浪子指揮使」閱人多矣,卻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會對一個寡婦著迷如此。

 

寒香在樓下嬌聲喚道:「官人夜晚還要出門,這裡熱水已經備好,快下來梳洗一下吧。」

 

章逸應聲下樓,寒香侍候他泡在一隻盛滿熱水的木桶中,便上樓來整理床舖。她輕輕掩上房門,側耳仔細聽了一下,心中暗道:「剛才好險啊,我正從他的床下夾層中發現秘密,還來不及復原他就回來了,我且趕緊把那事物放回原處……」

 

只見她飛快地從方才丟在角落的布袋中拿出一個薄薄的白色小布包,然後從床下拉出一個扁木箱,飛快地把布包放入扁木箱中,並將箱蓋上一隻開著的鐵鎖鎖上,匆匆放回地板下的夾層;回鋪地板時一個卡榫「咔」地響了一聲,便恢復原狀。

 

她站起身來快速將床舖整理妥貼,又將飯桌上的碗筷收拾好,然後坐在桌邊的椅上微微喘息,劇烈的心跳漸漸平息下來。這時她腦中一直在思索一個難題:「他為什麼要做一個自己的面具?今天發現的事要不要告訴爹?」

 

章逸換了一身便服上樓來,親切地問道:「妳要不要也泡個熱水澡?」寒香臉頰紅暈未褪,低聲道:「我回家去洗……太晚了,我這就回去。」她起身拾起布袋就要下樓,章逸攬住她的腰親了她一下,就讓她下去了。章逸道:「小心一些。」寒香嗯了一聲,開門快步離去。

 

寒香離去後,章逸坐在椅上沉思了整整一炷香的時間,接著他推椅而起,來到睡房裡,從床下地板夾層拿出那隻扁木箱。

 

那木箱是暗紅色的檀木所製,四角都鑲了鎏金的角箍,箱蓋上鎖著一把精煉過的白鐵橫鎖。章逸從懷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鑰匙,打開木箱,拿出那個白布包,又在木箱內壁對角上按了兩下,木箱裡「咔」的一聲,又出現另一個夾層。

 

章逸從夾層中拿出另一個薄薄的白布包,以及一卷貼封了的皮紙卷,小心翼翼地把兩個白布包和一卷皮紙塞入自己的隨身掮袋中,把木箱放回地板夾層,就下樓出門。

 

經過這番折騰,已過戌時,章逸對京師的街巷熟悉到閉目可遊的地步,他揀小路快步向應天府方向走去,七拐八轉後,從一條小巷一穿出來,就是那「賓悅客棧」的邊門了。他從邊門進店,先到店前和掌櫃的照個面,小二探頭還識得他,忙招呼道:「您老要找方老爺?」章逸笑道:「小二哥倒好記性。」那小二便帶著章逸上樓敲門,方冀應門見是章逸,連忙讓入。

 

章逸拴上房門,運神細聽四壁,確信無人偷聽,這才把掮帶上的兩個布包及一卷皮紙拿出。他先將那卷皮紙拆開,展放在桌上,方冀湊著燭光看時,只見長卷上畫著皇城與皇宮的詳細地圖,上面用紅筆勾出一條路線。皇城地圖的左面畫著南京的地圖,圖上也有紅筆描出的兩條路線。

 

章逸壓低了聲音道:「軍師先看皇宮圖。您若順著紅線走,就能潛入皇帝寢宮的屋頂內,圖上打圈的地方是一塊大木匾,匾上是朱元璋親書的『知峻憂危』四個大字,背面就是最好的藏身之處。」

 

方冀低聲問道:「那匾額懸有多高?距皇帝的龍床有多遠?」章逸道:「約有二丈來高,匾額到皇帝的床大約有七八丈。」方冀默默估算。

 

章逸道:「這寢宮還有一樣奇處,整個房間又高又闊,怕不有五丈寬、八丈長。朱元璋的床放在匾額對面頂端,他喜歡三面空曠,可以一目瞭然,所以房屋造得傳音特別好;他老兒只要輕發一聲,布置在四角的武士便聽得一清二楚,一有事立刻就能飛奔而至。」

 

方冀冷笑道:「這老兒一向猜忌心特強,既防有人潛伏入屋內,又要能緊急時喚人立至,可難為了當年造皇宮的匠人。」章逸道:「只是工匠雖巧,卻未料到皇帝老兒要寫四個字掛在對面自己欣賞,成為全室唯一的破綻,匾額後面正好可藏一個人。」他又加一句:「那四個字,我偷瞧過一眼,寫得只比咱的字好看一點。」

 

方冀想笑但未笑,他口心相商:「相距八丈,由高處躍下奮力一擊,能有成功的機會?」章逸道:「很難。且只有一擊的機會!」方冀抬頭望了章逸一眼,道:「除非……」

 

章逸知他心意,點了點頭道:「不錯,除非有武當的八步趕蟬。」他接著緩緩道:「為定下這路線,十五年來我不斷等機會,終於等到一個良機,冒險親自勘察過一遍。那藏身之處應該萬無一失,只是距離太遠,如要躍身下擊,恐怕需得中間落地一次,但只要一落地必然驚動侍衛,很難成功,是以可能要用暗器攻……」

 

方冀在江湖上是有名的不帶兵器、不用暗器,他搖頭道:「暗器在七八丈之外難有致命威力。」章逸笑了笑,從腰間解下一隻皮袋,拿出一個暗泛藍光的鋼弩,交到方冀手上。方冀見那鋼弩造得極是小巧精緻,拿著很是稱手,便問道:「這弩能射多遠?」章逸道:「百步封喉。」

 

方冀點點頭,他的臉色愈來愈凝重,忽然他從床頭下拿出一把兩尺長的短劍,拔出劍來,在燭光下凝視。那劍身泛著青森森的暗光,章逸心頭狂跳,低聲問道:「乾坤一擲?軍師,您練成了乾坤一擲?」方冀道:「不錯,乾坤一擲。」心中卻嘆道:「可惜只有教主當年七八成的威力!」

 

方冀放好了短劍,再湊近看那地圖,只見沿著紅線每個交叉點邊上都用小字註明了防守此點的帶刀侍衛及錦衣衛的名字,有些重要的人名邊上還簡註其武功絕技大要。方冀見這份資料做到這個地步,實在不可思議,正自讚歎,章逸已解釋道:「照規矩,宮中侍衛每天三班,輪班時間及地點十日一調,圖上所註正是這十天的資料。」方冀聽了,不禁暗歎這章逸的能耐實在無人可及。

 

章逸坐下來,正色道:「數日前朱元璋得了風寒,已經五天沒有臨朝了。這一陣子估計他都躺在床上聽取臣子的報告。軍師,您要幹這樁大事,就要馬上動手。」

 

方冀點了點頭,他注視著桌上的地圖,默記那些紅色路線。章逸接著道:「這裡有三個難處,如不能一一解決,缺任何一個,大事就要壞。」

 

方冀心中也在想同樣的問題,但他此時對這個聰明能幹的章逸已經從信任變成依賴,忙問道:「那三個難處?」章逸道:「第一,您如何混進宮去;第二,您如何藏到那塊大匾額的後面;第三,最重要的,事後不論成敗,您如何脫身。」

 

方冀點頭。章逸抓起茶壺倒了兩杯茶,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壓低了聲音道:「第一個難處,我已替軍師想出了辦法……」他一面說,一面從掮袋中拿出那個扁薄的白布包,將緊纏的白布解開後,竟然是一張製作精細的面具,燭光下方冀看得吃了一驚,因為那面具赫然就是章逸那張俊臉。

 

方冀低聲道:「冒充你混進宮?」章逸道:「不錯。這面具造得唯妙唯肖,軍師只要略為模仿一下咱的身形動作,壓低聲音,一個照面之間任誰也瞧不出破綻。這兩日我已讓同僚都知道我因勞累加受寒,嗓子嘶啞了。」

 

方冀道:「這面具造得確是精妙,是何方巧匠造的?」他有些耽心造這面具的巧匠是否可靠。豈料章逸微微笑道:「這等秘密之事,豈能假借他人之手?」方冀驚道:「是你自己造的?」章逸點頭道:「我跟京城第一巧匠葉師傅研習此道,已有七八年之久了。」

 

方冀握住章逸的手,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對章逸為明教復仇一事用心之深、用計之密,深深感到震撼,緊緊搖著章逸雙手,顫聲道:「有你這番苦心,咱們報那血海深仇可有望了。」

 

章逸道:「這是解第一個難處的辦法。第二個難處,其實難不難全看來人的輕身功夫。以軍師的『鬼蝠虛步』,要閃過重重侍衛並非不可能,只要軍師先把路線記熟,幾個重要地點參照圖上所註行事,多半可以擺脫重重監視,安然潛到那塊大匾之後藏身。」

 

方冀一面細看地圖,一面點頭道:「但願如你所料。」章逸又喝了一口茶,緩一口氣慢慢道:「至於第三個難處嘛,軍師您一擊發難後,不論那皇帝老兒是死是活,您拔身就沿我畫的路線退出,一刻也不能耽擱。此時皇宮警報已響,宮中圍捕行動隨即啟動,您有兩條路線逃離……」

 

方冀的目光從皇宮地圖移到京師地圖,正在思索這兩條路線的差異,章逸已說明道:「這兩條線都是撤離的最佳路線,主要的差別在於咱們如何避開那魯烈找來隱身在宮城中的神秘高手。」

 

方冀道:「你認為那神秘客藏身宮城中?」章逸點頭道:「不錯,他人多半藏在皇城中,但他不是錦衣衛,皇宮他進不去。不過宮中事發後,此人極可能會在關鍵地方出現,以我所見,只要此人出手,軍師要想全身而退,只怕難上加難……」方冀指著地圖上的兩條紅線,道:「是以你這兩條線方向完全不同,一條向北,一條向南,就是要那人只能守住一個方向,咱們賭一半的機會?」

 

章逸道:「不僅如此。那神秘客雖然難纏,咱們可以引開他……」一面從掮袋中掏出第二個扁薄的白布包,打開來看時,包中也是一張面具,方冀湊近一看,發現那面具竟然與自己的長相有七分相似。

 

他訝然問道:「你要假扮成我去引開敵人?」章逸笑道:「這面具是這三天趕造出來的,一則快工出不了細活,再則全憑記憶雕琢,造的不能十分逼真。不過到要用的時候加上一把鬍子,黑夜中大約也能矇混一時。那神秘怪客反正沒有見過軍師,主要是騙魯烈、馬札他們上當。」

 

方冀初覺他用面具偷天換日的計策來辦這件大事,實在匪夷所思,但細思之後,漸覺這是唯一可行之策,而且許多細節都已事先仔細考量過,好像也找不出什麼破綻,不禁對章逸的籌劃多了幾分信心。

 

章逸拿起兩張面具,繼續說明此計的細節:「咱們設想,到那時軍師一出手,不管成與不成您務必拔身就走,這時皇宮警報大作,傳到宮外。軍師若依照既定步驟退出皇宮,我就能算好時間從屋頂上突然搶先現身,此時軍師也正好從乾清宮的西側簷下潛出……」

 

章逸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接著放慢速度一字一字道:「此時,有兩種情形可能發生:如果那神秘高手出現了,我會左右逃竄引他向南線追去,軍師立即向北往玄武湖、鍾山奔去;第二種情形,如果那神秘高手沒有追來,您就迅速過來追我──這時您戴著章逸指揮使的面具,而我是方軍師的模樣,您當然『責無旁貸』要來追捕刺客……」

 

方冀笑道:「那就成了你在前帶路,領我逃走。」

 

章逸把手上兩張面具左右互換,輕輕放在桌上,低聲道:「正是。軍師,此計如何?」

 

方冀皺眉道:「若是第一種情形,那神秘高手追你向南而去,我就算北奔僥倖脫身,你又怎生自保?」

 

章逸道:「軍師問的是一針見血。我仗著地頭熟,只要逃出城牆,誰也抓不住我。」方冀見他說得信心十足,不禁有些懷疑,便問道:「出了城你往何處躲?有人接應?」章逸笑道:「出了城牆我就跳河,護城河底有一個暗門,從暗門可入地道。我又走回城內,誰抓得住我?」

 

方冀聽得口呆目瞪,道:「章逸,你不是在說笑?」

 

章逸正色道:「軍師放心,我把這些都摸得一清二楚,這性命交關的大事豈能說笑?軍師呀,我為這一天已準備了整整十五年了。」

 

方冀忍不住再問:「那如果是第二種情形,怎脫身呢?」

 

章逸道:「您在後面追我,咱們加速越過城牆,一到『中和橋』頭,軍師您就趁黑跳下,秦淮河中自有小船接應,您就換裝恢復方軍師的模樣隨船而去。咱也恢復原貌,率領跟上來的錦衣衛沿著『正陽門外大街』一路追下去,追到天亮,終於把軍師給追丟了。」

 

方冀奇道:「秦淮河下有何人接應?」章逸道:「至正二十三年鄱陽湖之戰,率領明教水師攻打陳友諒主帥船的陸鎮,軍師可還記得?」方冀喜道:「『賽張順』陸鎮?怎麼不記得!他還活著!怕也有近六十歲了吧,當年他才二十出頭呢!」章逸道:「陸老爺這些年來只是秦淮河到揚子江一帶的一個老漁夫,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他的英雄事蹟。軍師來此的大事,我只告訴他一人。」

 

方冀喃喃唸著陸鎮的名字,不禁老淚盈眶,他嘆了一口氣,重新湊近地圖道:「好,咱們再說些細節……」

 

兩人在燭光下又談了許多,方冀對這個大計畫的每一步都徹底瞭解了。他閉目想了一會,以他明教軍師的智謀及經驗,竟然找不到一個破綻,雖然其中有一兩處沒有必然的把握,需要幾分運氣,但也都是極為合理的推測。他睜開眼來,抱拳對章逸道:「老弟啊,你這計畫好,軍師我是服了!」

 

章逸忙道:「豈敢,豈敢。計畫再好,還得天時地利人和,正巧皇帝老兒受了風寒病倒在床,整天窩在寢宮中,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方冀握拳,低喝一聲:「好!」

 

章逸道:「我這就告辭,明晨我會把衣帽等其他所需之物送來。軍師明日千萬留在客棧不要外出,我的下屬已經在懷疑,那個突然出現的郎中整日穿街入巷也不好好賣藥。」

 

章逸告辭匆匆離去。方冀一面喝著苦茶,一面把所有的細節再重行想過一遍,然後將各種重要事物收拾好,從枕下再次拿出那柄短劍,想到自己一生行走江湖從來不用兵器,如今欲成大事,卻要靠這柄短劍了,不禁嘆了一口氣。他緩緩抽出劍來,燭火閃爍下凝視著劍身反射的光芒,雖然沒有喝酒,卻有些醺醺然了。

 

京城整日烏雲密布,似將降大雨,卻始終只聞雷聲不見雨落。方冀扮成章逸,準戌時進了午門,午門前一個帶刀侍衛和一個錦衣衛都是章逸的熟人,方冀依照章逸地圖上的加註,跟兩人熱絡地打個招呼,按例行規矩報了名字和當日口令,亮了腰牌。那姓王的錦衣衛問道:「章頭兒風寒可好了?」方冀天生聲音沙啞,這時壓低了嗓音嘶聲道:「嗓子還沒好。」另一個姓楊的侍衛道:「皇太孫他們才進去不久,今晚可能要搞到半夜裡去。」

 

就這樣,方冀戴著章逸的面具,一連過了五處關卡,沒有被瞧出破綻。他依照章逸設計的路線,在各殿迴廊轉了一圈,遇錦衣衛便打招呼,儘量讓人看到他。

 

他踱到華蓋殿轉角處,四顧無人,忽然拔身而起,輕輕落在內簷椽木之上。這大殿屋頂四周有一圈五彩繪板,方冀摸到左邊第五塊板,又在支撐木條的下方摸到一個暗榫,他一按暗榫,發出一聲輕響,那塊彩繪板便鬆動了。方冀輕輕把彩板推開,便出現一個兩尺見方的暗門。方冀略一縮身施勁,整個人便如一隻貍貓般躍入了暗門。

 

暗門裡原來是一條既狹窄又低矮的暗道,便如大殿屋頂與內簷之間的一長條夾層,勉強可容一人匍匐其內,乃是修建宮殿時為日後維修之用預留的暗層。方冀一面將暗門恢復原狀,一面弓身縮首,展開小巧輕功,默記章逸圖上的路線,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飛快前進。

 

這一下就顯出方冀輕身功夫的功力了,在這常人爬行亦不容易的低矮狹道中,他居然能夠縮身疾行,更難的是居然不出任何聲息。遇岔道便不假思考照著預知路線擇一而入,毫不猶豫。

 

方冀在暗中摸黑轉入第七個岔道時停了下來,他仔細地摸著下面支樑,慢慢向前爬行,數到第二十一根支樑時,摸到樑上的一塊板有些鬆動,他知道這是章逸動過手腳的地方,於是提氣慢慢把那壁板推開一條細縫,一道微弱的光線射入,同時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方冀暗道:「就是這裡了。」

 

他緩緩將那塊活動的壁板推開,弓身一躍而出,果然迎目正是一塊大匾額的背面。他輕移身軀,躲在那匾額之後,黑暗中調勻氣息後,向下望去。

 

只見一間奇大無比的寢室,七八丈外對面的牆下放著一張雕龍的紫檀木床,床上半臥坐著一人,正對著匾額的方向,但隔著紗帳看不清楚面目。方冀暗忖:「這人便是朱元璋了。」

 

果然,他床邊三個大臣坐在矮凳上,其中一人道:「陛下龍體最重要,有些事是否待陛下完全康復了再稟奏。」

 

方冀極目望去,燈光下可辨出中間的一位最靠近龍床,是個身著黃色錦袍的青年,方冀想到進宮時那楊姓侍衛的話,暗忖:「這便是皇太孫朱允炆了。」他身後兩個年齡稍長的文官,畢恭畢敬地坐在小凳上。稍遠兩步,立著一個太監,看上去有些年紀了。

 

這寢宮除了極高極大之外,傢俱非常簡單,是以顯得十分空曠。四壁角落各站著一名錦衣侍衛,看上去皆神重氣凝,雖然一言不發,卻自然而然透出一種威猛氣勢。方冀暗道:「這四人都是一流高手,靠近皇帝大床那邊的兩個尤其功力深厚。」他低眼看了看靠近自己這邊的兩人,距藏身處都只有兩三丈之遙,若不是章逸找到這個絕妙的藏身地點,從大殿最上方的暗道裡無聲無息地閃出,要想躲過這兩名侍衛的嚴密監視,絕無任何可能。

 

方冀屏息聆聽,只聽得那半躺在床上的朱元璋清了清喉嚨道:「你等方才所奏河北、山東大旱之事,關係數百萬老百姓的生命,賑災備糧的事一天也不能耽擱,每天都要有消息來奏,豈能等我病好了才奏?允炆,你傳令下去,河北、山東的地方官員人人要做好準備,不能等災情爆發了才慌忙應對。有誰膽敢怠慢,便要他……」他愈說聲音愈嘶啞,說到這裡便開始咳嗽。

 

朱允炆忙上前為他捶背,床邊太監連忙端上一碗湯藥,服侍朱元璋服了一兩口,讓咳嗽緩下來。他清了清喉嚨,吐了一口痰,接著方才沒有說完的話道:「誰要膽敢怠慢,便要他腦袋落地!」

 

這寢宮的設計果然巧妙,方冀躲在匾額後面,距龍床有七八丈之遠,但朱元璋說到「腦袋落地」四個字,聲音就像發自身邊。他暗道:「一說到殺人,這皇帝老兒的中氣好像就恢復了一些。」

 

朱元璋喘了幾口氣,對那著藍袍的官員道:「黃子澄,你在東宮伴讀這些年,皇太孫的事就是國家的事,你不可有絲毫怠慢。」那黃子澄連忙跪下,道:「萬歲爺請放心,子澄承陛下及皇太孫厚恩,便是肝腦塗地也難報萬一。」

 

另一個著絳紅色官服的中年人,面白而鬚黑,這時也跪下進言道:「臣齊泰蒙聖上賜名,又復拔擢為兵部左侍郎,陛下心中所繫之軍國大事,臣無一時一刻不放在心中,內外軍情盡皆掌握,請皇上安心息養,早占勿藥。」

 

朱元璋似乎有些累了,他揮一揮手道:「齊泰、黃子澄,你們先退下吧,朕還有話要跟皇太孫說。」

 

方冀居高臨下,望著兵部侍郎齊泰及東宮伴讀翰林黃子澄施禮退行幾步,然後轉身朝自己藏身這邊走過來。原來這寢宮的門就在匾額之下,厚重之門一開,兩人走出去,門外傳來一陣壓低了嗓子的「大人慢走」之聲,顯然門外還有一批待命的侍衛,負責看守寢宮之門。

 

這兩位大臣都是皇太孫的近臣,待他們走出後,朱元璋忽對皇太孫道:「方孝孺原在蜀王朱椿那裡為他世子之師,這人有大才,既已調他回來了,先放在翰林院裡吧。」朱允炆顯然很是同意,連聲道:「孫兒明日就辦,明日就辦。」

 

朱元璋沉默了一會,朱允炆要進言,卻似又在等皇帝先開口,一時之間,偌大的寢宮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朱元璋低聲道:「允炆呀,為了驅逐元蒙,建立大明,爺爺我從南打到北,幾十年來殺人無數,血打出來的江山,畢竟有干天和,我已派你爹爹生前的主祿僧潔庵法師去住持泉州開元寺,要用一整年的時間專心為死於戰亂的亡魂超渡。允炆,你可明白爺爺的這番苦心?」

 

朱允炆知道這一年來,他這位殺人不眨眼的爺爺皇帝開始對自己一生殺戮過度感到不安,便想要超渡亡魂;超渡亡魂莫如開元寺,畢竟全國各開元寺在唐玄宗時建寺,其目的便是超渡戰亂中的天下亡魂。但是朱元璋心中最大的不安,實來自於殘殺開國功臣,因此這場法事不能在京師舉行,以免流言可畏,引人猜疑,而泉州開元寺就是最佳的選擇了。至於派誰去主持這場長達一年的大法事?有仁慈之名的太子朱標是最適當的人選,而朱標已逝,曾為他主持一切佛事的太子主祿僧──潔庵法師就成為最好的替代人。

 

朱元璋的這番苦心只有朱允炆瞭解,他點頭答道:「孫兒懂得,這場法事不能在京師做;只有潔庵能代替我爹爹。」簡單兩句話聽在朱元璋耳中,覺得這孫兒還真能體會自己的心意。

 

然而朱元璋還有一層秘密的心思,連皇太孫朱允炆都想不到,而藏身在對壁匾額後的方冀卻完全理會了。他暗暗咬牙切齒,忖道:「還有明教的冤魂啊!泉州開元寺離我晉江摩尼寺只有數十里路,你想要超渡我明教冤魂,可選得好地方呵。但我今夜便要取你性命,你去超渡你自己吧!」

 

朱元璋喘了一會,又道:「你兩年前修訂《大明律》七十多條,刪除了一些嚴厲的罰則,聽說民間多有讚頌感恩的,但亂世用重典乃是顛撲不破的道理,你天性仁愛純孝,但恐失之柔弱。民有百類,既不能得天下人皆愛你,須得使民有所畏,方能治理。」朱允炆暗道:「難道天下永遠是亂世?永遠用重典?洪武以來,天下漸治,開國的那一套也該改一改了。」但他忍住沒有說。

 

朱元璋又道:「開國打天下的那些驕兵悍將,爺爺也幫你處理好了,此後天下兵權除在京師之外,全都在咱們朱家你眾叔叔的手中。有他們為你鎮守邊疆,你可安享太平了。」

 

這時朱允炆忽然問道:「若是眾叔叔心生……心生異念,甚至……」朱元璋聽得坐直了身軀,打斷道:「甚至造反?」朱允炆沒有馬上回應,只注視著朱元璋,緩緩地點了點頭。

 

朱元璋也沒有馬上回答,過了良久,才低聲道:「這個問題要你自己去想辦法,你回去好好想,下次來告訴爺爺你要怎麼辦!」

 

朱允炆點頭不語,過了一會,他起身服侍朱元璋躺下,仔細地替爺爺蓋好被子,十分依戀地望著老邁的皇帝爺爺,低聲道:「爺爺睡會吧,孫兒先告退了。」

 

朱允炆從方冀藏身處下方走過,雖然燭光昏暗,仍然看得清楚,這個未來的皇帝十分年輕,舉止溫文儒雅,行路顯得氣質優雅而穩重。他一走出,門外一片「殿下慢走」之聲。

 

方冀暗道:「是時間了。」他的刺殺行動經過章逸十五年的詳細規劃,每一細節都已設想好,但到此時,他心中仍然興起一股完全不同的衝動:直接飛身下擊,手刃暴君!

 

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自己絕無脫身之可能,他對犧牲性命是毫無畏懼,怕的是自己無法順利施出那致命一擊。倘若自己一躍而下,在出手之前那龍床兩側壁角的侍衛飛阻的反應夠快,這兩人的武功只要與自己相差不多,其中一人拚死力阻,另一人擋在皇帝身前,後面壁角的兩人補上來,自己將再無出手的機會,這時門外的錦衣衛蜂擁而入,自己別無出路,必將戰死於亂刀之下。

 

「沒有時間再猶豫了!」他知道再過片刻,他與章逸約定的時間將至,章逸會認為自己因故無法出手,則整個計畫就得取消。

 

他暗呼:「教主、諸位哥哥,英靈保佑!」猛然之間將一口真氣提到十成,在胸中運行一個周天,取下面具從匾額後緩緩站起,忽地大喝一聲:「朱元璋,明教索命的來了!」手中短劍已化為一道暗虹,暴射而出。

 

那短劍一離手,劍上內力與空氣作用,所過之處竟然發出滋滋響聲。那劍先是水平疾飛五丈,電光石火之間已經飛到朱元璋的床前,兩角侍衛反應極快,一聲「刺客!」才喊出口,一人已躍向龍床,要以身擋住皇帝,另一人雙手發出兩枚鐵膽,鳴鳴然飛向方冀的短劍。

 

說時遲那時快,那支短劍突然如同活的一般,飛快地改變方向,疾速朝下射去,兩枚鐵膽全部落空,啪啪兩聲打在對面牆上,墜落下地,而那柄短劍已經由上而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射向床上的朱元璋,那想以自身護主的侍衛終究慢了半步。

 

那發射鐵膽的侍衛眼見救主已然不及,這時他認出了傳聞中明教教主的絕殺招式,不禁慘聲大叫:「乾坤一擲!乾坤一擲!」

 

 

 

王者現身

 

 

 

武林相會活動

 

上官鼎《王道劍》簽書會.英雄歡聚,縱武論俠

5/16(五)19:30~20:30/誠品信義店3樓Forum(台北市松高路11號3F)
5/17(六)14:30~15:30/誠品台中園道店3樓文學書區(台中市公益路68號3F)
5/17(六)19:30~20:30/誠品新竹巨城店5樓人文書區(新竹市中央路229號5F)

 

《王道劍》導讀會‧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5/10(六)15:00~17:00/金石堂台北汀州店 (台北市汀州路三段184號B1)

                        導讀人:《王道劍》專案編輯企劃 江秉憲

 

 

閱讀心得分享

 

【北一女中 高偉庭】

 

以傳統武俠的俠之大者隱於江湖開場,繼之以滅門的血海深仇,鋪陳了一頁浪花滔天的史詩。似傳統而跳脫傳統,內功的精進,門派的涇渭,兒女的情長,傳統武俠元素組成血脈。以史詩史事貫穿似聯而非聯,有今夕何夕的迷離,明代的框架,朱元璋的明朝,神農架的明教,加上冤獄深仇的錦衣衛,分分秒秒都牽動讀者的思緒。人物精神,不脫忠孝節義。武功的門派不出少林武當的招式,但王道劍在神采不在招式,提供讀者神遊其中的悲喜,著實是人書俱老,更精采在江湖的恩怨,名利可以至交反目,情仇可以君臣出手,正邪之間,俠盜之分,往往只在一念。

 

前九回已然沉醉,期待來者。

 

 

【薇閣中學 張玉霖】

 

在過去武俠發光發熱的年代,人人心中都有著一個武俠夢,金庸、古龍等等大師輩出,他們的作品的確是永垂不朽,但是我們年輕人現在需要的是更廣闊、更多元的層面,而《王道劍》就是展開新層面的那把劍。

 

《王道劍》不僅僅只是述說著江湖的鬥爭,或是男女主角的情愛,上官鼎在武俠的故事中還融入大量的文史元素,讓內容能更加的深層。在金庸的射鵰三部曲中,也富含著濃濃的歷史素材,但是《王道劍》在這層面無疑是更上一層樓,在其中是把兩者融為一體的,成功的把歷史拉進了武俠,這兩種元素彷彿就像中斷的河流,但是上官鼎不僅讓其合而為一,反而更加洶湧磅礡。

 

在讀完《王道劍》之後,我深深感覺到心中一塊創作的夢被激發起了熊熊火焰,《王道劍》能帶給我們一種不同的、更開闊的思維。我深信《王道劍》一定能成為我們年輕創作者的一個指引與憧憬。

 

 

【雲林縣正心中學 高一身班 許芝芸】

 

讀這部小說,使我沉迷,無法自拔。

 

《王道劍》這部小說帶領我穿越在真真假假的歷史故事之間,讓我品嘗到了快意恩仇的江湖,又不至只一味的陳述歷史。我尤其喜歡傅翔的個性,好似代替了我一直以來想揮灑的正義感,也喜歡其他角色那種無拘無束、肆意生活的個性,它滿足了我對生活的渴望,也抒發了我在現實中埋首課業的苦悶。我無須讀些乏味的史料,也能在裡面讀到明代之間的歷史或軼聞,讓我既能享受江湖生活,又能明瞭明代的政治局勢。

 

讀了《王道劍》,我好像參與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武林爭鋒,令我刻骨銘心!

 

 

【雲林縣正心中學 高一身班 趙思齊】

 

已經許久不曾讀過武俠小說,自從初中將金庸的三十六冊小說翻出來全部重看一遍,從郭靖到楊過、張君寶到張無忌之後,便沒有再接觸過武俠小說。然而,因為一個試讀契機,又重新開始。

 

一翻開《王道劍》,字裡行間的的情感和文字立刻佔據我的思緒:傅翔的老實忠厚,不願輕易服輸的性情;鄭芫徘徊於傅翔與朱泛之間,無法確認自己心意的躊躇;朱泛的古靈精怪,還有方冀埋怨自己無法保衛明教弟兄的那種悔恨,和渴望重振明教雄風的信誓旦旦,全都刻畫得銘心刻骨。將第一集仔仔細細地看過一遍後,我發自內心由衷的期待能夠知悉結局。

 

我認為這套《王道劍》不單單只是上官鼎先生繼一九六八年封筆之後的第一部文學作品,也是上官鼎先生寶刀未老的鐵證,更是上官鼎先生經歷歲月的陶冶、官場的體悟後所精鍊的心思。

 

 

【北一女中 林昀】

 

《王道劍》的寫作緣起,在序文中提到是因為明朝建文帝的考古研究,完全引起我對這部小說的興趣,歷史武俠小說能有這麼難得的考古研究支撐,真的增加許多說服力。文中的主角傅翔雖無身世之謎,但是其祖父一句:「不必羅織什麼陰謀造反的理由,你不過就是要我父子的人頭罷了!」「拿去吧!」蒼涼悲憤之意撲面而來,為主角忠臣之後的背景畫上濃厚的一筆,也成為報仇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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