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15 第15期
   創新者的大腦,就是不一樣


定價320元 79 折優惠價253(2013.5.31截止)

很棒的點子,卻沒有得到應有的掌聲?
有創意的發明,為什麼不容易推廣上市?
阻礙在通往成功路上的石頭是什麼?

透過神經科學家引導,啟動你的
「偶像破壞」DNA

本書分析開拓新領域的標竿人物如打造動畫王國的迪士尼、物理學家費曼、人權鬥士金恩、逆向投資大師德雷曼、畫家畢卡索、蘋果電腦創辦人賈伯斯等人的故事和經歷,讓你看到這些挑戰傳統、跨界思考的偶像破壞者,他們的大腦如何與眾不同。

作者將腦神經研究的觀點,應用在心理學和經濟學面向,歸納出偶像破壞者必須具備三種重要能力:

1.〔洞見力〕感知能力強,思考不走捷徑,見眾人所未見──看清事物的本質;
2.〔意志力〕克服恐懼、勇敢冒險,不讓情緒干擾判斷力──你管別人怎麼想;
3.〔說服力〕善用社會技巧,建立人脈,將新觀念推向大眾──聽我的就對了!

這三種能力各有演化和神經科學方面的基礎。到底創新的想法如何產生?獨排眾議、堅持理想需要哪些條件?發揮影響力並改變世界的最佳途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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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神經經濟學和偶像破壞的科學

文◎格雷戈里.柏恩斯 Gregory Berns(美國艾默里大學神經經濟學講座教授)
譯◎張水金

  你或許會感到不解,大腦與偶像破壞者有何相干。事實上,直到數年前,我真的一點也沒想到會有偶像破壞性大腦這回事。作為神經科學家,過去十年,我一直在研究大腦的哪一部分會對獎賞產生反應,並決定動機。在這段時間,科學界有關獎賞(正向強化刺激)和快樂的生物基礎的思考發生了革命性變化,這個革命將「大腦中有一個快樂中心」,以某種方式擔任人類行為引擎的加速器角色的想法一掃而空。隨著此一革命浮現的獎賞和動機的圖像,複雜而又巧妙地混合了電腦演算法則和藥理學,如多巴胺(dopamine)之類的化學物質,以極為類似現代機器人執行計算的方式,在神經元之間穿梭著。不像過時的佛洛伊德學派(Freudian)認為是本我(id)驅動人類行為,我們現在知道人類做出決定,可以追溯到大腦某些特定部位的神經元發射型態。這些發現引發了神經經濟學(neuroeconomics)這個新領域的誕生。

  不過,為了這些發現而去主持一個研究實驗室的運作,本身就是一項充滿各種決定的工作。許多實驗室都座落於大學和學術醫學中心,我的實驗室也是,但運作的方式其實與一般企業一樣:有經費投入,然後產出知識與新發現。由於我是這類實驗室的主持人,我做的事與小型企業的執行長(CEO)很像。在日常工作的層次,必須就如何在預算限制內分配資源和人力做出決定。我的實驗室,以學術標準來看屬於一般規模,每年的預算大約有一百萬美元。作為此一單位的領導者,我必須負責尋找新的財源以維持生產力,並使事業成長。

  當然,這個實驗室的主要功能是研究和發展。我們有客觀明確的標準,以著作出版(有時還包括專利和授權合約等形式)來衡量成敗。在生物醫學的領域,著作出版的價值很容易以發表期刊的影響力來判定,期刊影響力則以引用次數衡量。要在高影響力的期刊發表論文,就要面對極為激烈的競爭,但這樣做有很優渥的獎賞:晉升、知名度和更多的經費支持。那是一種典型的風險與獎賞之間的權衡與妥協。說風險,是因為能在最好的期刊發表的論文實在少得可憐。因此,實驗室主持人所做的重要決定之一,就是如何在高風險(卻有潛在的高影響)計畫和低風險低獎賞之間分配資源。

  不過,主持研究實驗室的事業與其他事業不同,需要不斷在兩股驅動力之間游移不定:一方面想要在現有思想架構中推進科學,另一方面又試圖達成所有科學家都夢寐以求的,能登上頭條新聞的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s)。每位年輕博士生都會夢想有朝一日能夠贏得諾貝爾獎(Nobel Prize)──典範轉移和偶像破壞性思考的冠冕。科學跟任何事業一樣,都具有競爭性,也要拚個你死我活。實驗室主持人除了受限於資源分配,還要拿捏策略,決定跟誰合作與何時將產品(新發現)上市(如,刊登、出版)等等。就在這種類型的環境中,我開始認識到,我正在研究的這個東西──人類大腦──其中也蘊含著在要求「創新」和「能以有別於競爭者的方式做事」的環境中成功的祕密。

◆大腦有別,思想有異

  為了清楚說明,我將偶像破壞者下了操作型定義:「完成別人認為不可能的事的人」。這個定義意味著偶像破壞者與其他人不同。這確實是真的,但更精確地說,偶像破壞者的大腦與眾不同,而這區別確實存在於三種不同的功能表現。三種功能各不相同,在大腦中各自形成迴路(circuit)──我們隨後會分別討論到。現在,我們已能充分了解,偶像破壞者的大腦在這三種功能及執行它們的迴路有所不同:

  ● 知覺(perception)
  ● 恐懼反應(fear response)
  ● 社會智能(social intelligence)

  反對的人可能會說,大腦與偶像破壞行為無關。我經常聽到這種說法。那是立基於笛卡爾學派(Cartesian)的身心二元論,把人的決策行為和雜亂無章的身體反應分離,好像心智(mind)是獨立存在於我們不完美的(有時是獸性的)身體之外。但是,我們有身體的事實(包括我們佔據有限的物質空間,必須攝取養分,有時還要繁衍),的確致使我們的心智功能受到很大限制。由於認識到腦內生理作用限制了我們決策的方式,因而發展出神經經濟學的領域。藉由釐清這些限制,我們開始了解人類行為,以及為何某些人似乎會以不同的步調行進。

  首先要明白,大腦的生命是有限的。它是一種身體器官,需要消耗能量,並表現令人訝異的複雜技藝──這方面我們現在才開始了解中。但是大腦也跟任何機器一樣,會遭遇資源有限的痛苦。大腦有固定的能量預算,當必須做某些複雜的工作時,並不能向能源公司要求較多能量。所以,大腦經過演化,設法盡量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做事。這就是多數人開始有問題的地方,也是成為偶像破壞者的最大障礙。

  例如,當大腦面對來自眼睛的資訊流時,會以最快速有效的方式詮釋這些資訊。時間就是能量:大腦用於執行計算的時間越長,耗費的能量就越多。考慮到大腦運作時耗費的功率約為40瓦(一個燈泡!),沒有太多的備用能量,所以必須講究效率。這意味著它必須同時借用過去經驗和其他來源(如別人的說法)的資訊,使得看到的東西產生意義。這種事情隨時都在發生。大腦為了講求效率而走捷徑,不過由於進行得實在順暢,以致我們很難察覺這個過程。最終冒出意識表面的是「心智之眼」中的意象(an image in the “mind’s eye”)。我們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們對世界的感覺是真實的,但這些感覺其實只是我們想像的幽靈──只不過是生物和電子訊號傳遞時發出的雜音,而我們卻信以為真。

  你如何感知某物,並非只是你的眼睛或耳朵傳送到大腦的產物。知覺不僅僅是光子或聲波這些實際的物理現象,它是大腦的產物。知覺是偶像破壞行為的核心──偶像破壞者以與眾不同的眼光看事物。真的,他們會有獨特的眼光,是因為他們的大腦不會跟一般人的大腦一樣,掉入講求效率的陷阱。偶像破壞者(不論是天生如此,或者後天學來)已經找到方法避開妨礙一般人的知覺捷徑。只要觀察大腦將知覺轉換為行動,我們就可以正確看到這些生理區別從哪裡冒出來,和多數人的大腦在哪裡掉入非原創思考的陷阱,以及偶像破壞者的大腦運作有何不同。

  雖然偶像破壞行為的關鍵程序是知覺,但這只是開端。如同我將解釋的,知覺並非生硬地刻入大腦,從此一成不變。它是一種透過經驗累積的學習過程,而經驗對改變而言,既是詛咒,也是機會。大腦在詮釋源自感官的生理刺激時會面臨到根本的問題:大腦所見、所聞或所觸及的每一項事物,都可以有多重的詮釋。最終獲選的(感受到的)那個,只是在詮釋時對流入訊息的最佳猜測。若用專有名詞來說,就是做成某一詮釋的猜想之所以會優於另一種詮釋的猜想,有統計數字的支持。這些猜想受到過去經驗和他人意見(這點對潛在的偶像破壞者很重要)的重大影響。

  幸而,有辦法可以限制過去經驗和他人意見的影響。看事物要有獨特眼光,最有效的解決方式就是用前所未遇的事物來轟炸大腦。新奇的事物將知覺程序從過往經驗的束縛中釋放出來,強迫大腦做新的判斷。如同我們將在下面各章讀到的,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新經驗對偶像破壞者(至少是成功的那些)有超乎尋常的吸引力。當多數人閃躲異樣事物時,偶像破壞者擁抱新奇。

  不過,對多數人而言,新奇的問題在於它會啟動大腦的恐懼系統。恐懼是想要像偶像破壞者一樣思考的第二大障礙,會使普通人在自己的軌道上止步。恐懼有很多類型,但抑制偶像破壞性思考的兩種恐懼是:不確定的恐懼受公眾嘲笑的恐懼這些或許看來是微不足道的恐懼,而且某些人會說:「面對它就好了。」然而舉個例子,恐懼在眾人之前演講(每個人都偶爾需要對群眾演講),使三分之一的人感到痛苦。這是非常普遍的事,所以不會被認為是失常或心理疾病。它只是人類本性的一般變異吧,但它擋住許多潛在的偶像破壞者。真正的偶像破壞者雖然仍會經驗這些恐懼,但並未讓它們阻礙行動。

  最後,一個人若要轉變為成功的偶像破壞者(假定他已經克服了知覺和恐懼),就必須將觀念推銷給別人。社會智能就在此處介入,而這也是霍華德.阿姆斯壯(Howard Armstrong,調頻無線電 FM radio 的發明者)最終失敗之處。他沒有能力把調頻廣播的優越性推銷給美國無線電公司(RCA),導致憂鬱症的惡性循環,終至自殺身亡。雖然阿姆斯壯是個偶像破壞者,但他無法說服大眾接受他的觀點,因而未能享受他應得的權利金。但我們不應僅僅把阿姆斯壯當成企業的不幸受害人來否定他,而可以用生物學觀點來看待社會智能,從他的錯誤中得到教訓。

  過去十年,有關社會性大腦的知識呈現大爆發。由神經經濟學發展出的一個次領域是:大腦如何運作,以協調不同群體間的決策。如果你仔細思考,幾乎我們所做的每個決定,都應當在「它將如何影響我們生活中其他人」的情境中加以思考。真正的偶像破壞者並非住在森林中的小木屋,不食人間煙火。如同阿姆斯壯,現代偶像破壞者周旋於動態的社交網絡中,並引起改變──始於改變知覺,終於有效改變別人(或以失敗落幕)。最近的神經科學實驗,已經揭露腦中的哪一個迴路負責諸如了解別人怎麼思考、同理心、公平和社會認同的運作。這些大腦區域在個體說服他人相信自己的觀念時,扮演了關鍵角色。知覺也在社會認知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對他人的熱情或聲望的認知,關係著協議的成敗。了解知覺如何與社會決策糾纏在一起,顯示出為何成功的偶像破壞者如此稀少:社會智能依賴知覺,但知覺本身受社會力(social forces)管制。我們看待事物的觀點與他人相同,而此一循環很難打破。

◆完成別人認為不可能的事

  偶像破壞者遍布於整個歷史中。當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皇帝利奧三世(Leo III)於公元七二五年,在皇宮大門毀壞了耶穌的金色偶像時,這一類型的人得到了一個名字。利奧對教會的蔑視行動是為了鞏固個人權力,但是「偶像破壞者」這個詞彙從此流傳於世。在相同的脈絡中,現代的偶像破壞者,不論是否意識到,承認創造也是一種破壞行動。為了創造某種新的東西,你必須甩開傳統的思考方式。但這個冒險精神能否成功,主要取決於大腦中的三種關鍵性迴路。

  所以,為何要寫一本有關偶像破壞者的書?因為就是這種類型的人,在每一個領域中創造了新的機會──從藝術表現到科技到企業都有。偶像破壞者具體表現出很難由群體完成的創造力和創新的特質。他迴避權威和傳統。他討厭規則。但假如提供適當環境,偶像破壞者都可能成為任何組織的重要資產。所以,不論你自己要不要成為偶像破壞者,若要在任何領域成功,了解偶像破壞性心智如何運作都非常重要。

  當然,要成為偶像破壞者並非易事。偶像破壞者冒著受到社交和專業排斥的風險,經常與同事格格不入,並且必須隨時面對極可能出現的失敗懲罰。偶像破壞者走著崎嶇不平的道路。雖然個人處於絕對不利條件下,又勝過眾所公認的規則獲得成功的篳路藍縷意象,會給人相當浪漫的遐思,但事實很簡單:多數人並不想要成為偶像破壞者。這本書不會使你成為偶像破壞者,但你可以學習透過了解大腦的三個關鍵性迴路如何運作,讓自己的思考稍稍具有獨創性。而偶像破壞者可以成為組織中的真正資產。即使多數人不想成為偶像破壞者,但了解他們的大腦如何運作,可以幫助他們管理包含偶像破壞性成員的團隊。

──摘自《偶像破壞者:不同凡想的成功法則》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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