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主題:鬼使神偷盜名畫
鬼使神偷盜名畫
黃羅探長趕到這家汽車旅館的時候,原本以為只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偷竊事件。結果沒想到反而因此上了一堂藝術課程,因為失竊案的當事人鮑明政是富邦藝術中心的古玩鑑定專家。
「行李車裡面是有好幾件古物,但是價值最昂貴的要屬潘良玉的兩幅畫作。」鮑明政說道。「這兩幅畫放在行李車的後面,而且都鎖在箱子裡。我們這輛行李車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前座只能坐兩個人,後座是專門用來放藝術品的,中間有個柵欄隔開。」
「你們幹嘛在汽車旅館休息?」黃羅問道。
「因為時候不早了,都快午夜十二點了,我們從高雄一路開上來也累斃了,況且在基隆的藝術中心現在也沒人了,所以乾脆在這裡先睡一覺再說。」
「從高雄開車北上?搭飛機不是比較省事嗎?」探長問道。
「把畫賣給我們的原主對飛機沒有安全感,他要求必須由車子專送,絕不能用飛機轉載……我也不願意這樣啊。可是一路上跟在行李車後面行駛,連我都覺得累了,所以用打燈請行李車的司機停往這間汽車旅館,大家休息一下再上路。」鮑明政解釋道。
「你是怎麼發現行李車遭人強行闖入的?」
「旅館的警衛看到一部車子開進來,然後停到我們的行李車旁邊,可是停不到十分鐘卻又全速衝出去。他覺得怪怪的,所以就走過去檢查看看,然後便發現行李車的後門打開了,車門鎖像是被鐵鉤之類的工具撬開了,車裡頭放畫的箱子也被撬開了,兩幅畫都被偷了。」
「你們的行李車為何要停在旅館後面,而不是停在停車場?」
「是我們公司的隨車警衛劉別遷做的決定,他就坐在司機旁邊。」
旅館警衛證實了鮑明政的說詞,並且還補充加以說明,「我是覺得蠻詭異啦,他們才進來櫃檯登記要過夜,不到五分鐘又有一輛車子也開進停車場……我當時是沒多想什麼,所以仍待在警衛室往窗外看。差不多過了十分鐘左右,那輛車子咻地呼嘯而去。於是我決定去旅館後面看一下……」
行李車的司機名叫鄭博文,他說,「我的確是累得想睡了,所以當鮑先生打指示燈要我轉進這間汽車旅館時,我是真的蠻高興的。不過,東西被偷真的與我無關,我再半年就可以退休了,犯不著幹這種事。」
「你有帶手機嗎?」黃羅問道。
「沒有啊。劉別遷倒是有帶一支。」
那位隨車警衛劉別遷,的確全程都坐在鄭博文旁邊,他跟黃羅說,「我們一到這間旅館,我是第一個下車的人。鮑先生和我一起走進旅館,司機鄭先生留在後頭熄火並確認車門是否關好。他頂多只晚我們兩分鐘進入旅館。我們辦理好登記手續之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才剛進房間,鮑先生就從外面打手機進來,說他和旅館警衛在一起,因為有人闖入我們的行李車。我立刻用旅館房間的電話報警,我自己的手機留在車裡忘了帶走。」
「你曾經注意到有車子跟在你們後面嗎?」
「那倒沒有。轉進汽車旅館時我看了一下照後鏡,只見到鮑先生的車子而已。」
黃羅轉頭去問鮑明政。「你曾在某個時候注意到後面有車跟著你嗎?」
「沒有車子在跟蹤我們啊。入夜之後路上多半是卡車,而且我們的車速並不算快,一般轎車都超到我們前面去,所以我沒見到有車子跟在我們後面。老實說,我覺得一定是有人看到行李車上的富邦藝術中心的商標字樣,進而猜想車裡頭可能放著貴重的物品……」
「你們有對外發布已購得潘良玉的畫作嗎?或是宣佈會以行李車專送到藝術中心?」探長又問。
「沒有。我們不曾發布這樣的消息。敝中心行事很謹慎的。」
黃羅轉身去問鄭博文他晚進旅館的那兩分鐘在幹什麼。這位司機答道,「前座的空間並不大,放了劉別遷的行李包就無法再放我的隨身物品。所以當時我下了車,用我的鑰匙開了後車門,把我的包包拿出來,再重新上鎖後車門,然後再用手電筒把前車門也鎖上,最後就走進旅館。」
黃羅又問劉別遷,「行李車下了高速公路,轉進汽車旅館時,為何你選擇停到旅館後面,而不是停在光線較亮的停車場?」
「這可是鄭博文的主意,」劉別遷回答。「他知道鮑先生介意別人看見車上的公司名號,擔心有人會因而起了邪念。我心裡雖然認為旅館後面並不安全,但是鄭博文和鮑先生共事較久,也許他比較能夠揣摩上意吧。不過,身為一個警衛人員,我蠻好奇你要如何破這個棘手的案子。」
「是嗎?」黃羅探長淡淡一笑。「我倒不覺得此案很棘手。其實我已經知道偷取名畫的主謀是誰。」
兇手是:1. 鮑明政
關鍵推理:
黃羅探長認為偷取名畫的主謀是鮑明政。
打出指示燈要大家在汽車旅館休息的人是鮑明政,而且他是唯一有獨處時間可以打手機的人。
既然有車子能在五分鐘後趕到汽車旅館行竊,想必絕對是有人通風報信。劉別遷在車上有鄭博文為伴,下了車又與鮑明政同行,所以無法偷偷打電話洩漏行蹤,況且他的手機還留在車上沒拿。鄭博文在獨處的兩分鐘內若要開門鎖、偷走名畫、再重新上門鎖,恐怕時間上並不夠用,更何況他也沒手機可以通報同黨。
看來嫌疑最大的人就是鮑明政,一但決定要轉入汽車旅館,他在自己車上就立即撥手機告訴同夥確切的位置,儘管跟在後面的車子有些距離,但事實上並不算遠,只要五分鐘車程即可趕到現場行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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